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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南辕北辙,总会重逢。
周羡青躺在床上,反复的捉摸着这句话。
他忽然想起从前不知道哪儿看过一句话,说你是否想要确定一样东西属于你,就扔掉它,如果它最终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你身边,说明你们是命中注定牵连在一起的。
他和沈贺白,是不是属于这一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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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羡青住院期间被沈贺白全权伺候,都有点儿乐不思蜀了,直到那天,周偲偲突然给他打电话说要交房租学校还要交学杂费和春游的费用,他才懵了个大比。
他的工资是周结,养两个人只能说是勉勉强强,积蓄很难有,这几天他请假都没去上班,医药费却在滚雪球,周偲偲是没机会见到他,所以这一堆费用堆到一起堆到没法儿拖了才跟他说,总金额还怪吓人的。
周羡青久久没回话。
周偲偲在电话里迟疑道:“不然我不去春游了。”
“不用,我过会儿回家。”
周羡青打断了她的话,掀了被子下床去办出院。
好死不死的在门口撞见了沈贺白。
“你干嘛去?”
沈贺白道。
“出院,我的小金库禁不起折腾了。”
周羡青说:“哦不,我哪有金库,真是笑死人了。”
他说完就要往外冲,被沈贺白轻而易举的按住,他住院期间虽然被养肥了几斤,但在沈贺白面前体型还是小一号,轻而易举的就被扛了起来。
“喂!”
周羡青太久没活动,手脚灵活程度直线下降,这种屁股朝天脸朝下的状态委实丢人的很,他急声道:“你干嘛!”
沈贺白将他扔病床上,面无表情道:“隔壁精神病区有束缚衣,万不得已,我可以问他们借。”
周羡青:“???”
周羡青:“你们学医的这么变态的吗???”
“我不想变态,你不要逼我变态。”
沈贺白说。
周羡青:“......”
以沈贺白的智商,变态起来一定不得了。
周羡青敬畏且屈服了。
晚间,沈贺白将周偲偲接了过来。
“你哥哥那天跟我喝酒的时候撒酒疯,把衣服都脱光了在雪里打滚,所以感冒了,在打点滴。”
他牵着周偲偲进病房,一本正经的败坏周羡青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