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去睡吧。”
“是……”
小道童行了一礼,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心里倒是纳闷着,怎么师父捡流浪狗捡到屋顶上去了?……而且道观里除了家禽不是不准养其它动物的么?还是早些睡吧。
第二日,太清观内来了不少人,使得一向清静冷清的地方一下子热闹忙碌了起来。
“好想去看哦……”
云清坐在门廊下双手托腮两眼望天叹了口气,虽然一入门就跟在张君房身边,但论起辈份,还是没有资格观瞻法事。
低头复又重重叹了一声,突然眼睛一亮。
“玄龄师兄!
道龄师兄!”
大声招呼着跑了过去。
玄龄道龄正捧着法器打廊前经过,听到有人招呼遂停下脚步。
“云清师弟,有什么事吗?”
“玄龄师兄,道龄师兄,你们这是要去法坛?”
云清一脸兴奋,绕着对方兜了一圈,上下前后地打量着他们手里捧着的东西。
“是啊,听说是左武卫大将军卸甲归田为祈平安前来祭祀佩剑……哎!
不能碰!”
道龄拂尘一抖扫开云清伸过去的手。
“碰一下也不行?”
云清抚着手背有些不悦地鼓起嘴。
“这是规矩,等你再修行个几年也能和师父一起上法坛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先……嗯?哪来的狗?”
玄龄用拂尘指了下云清原先坐着的地方。
云清回头,“噢~~昨晚师父捡来的,说是养几日找到合适的人家就送走。”
玄龄点了点头,又有些疑惑,“那为什么嘴上要贴符。”
“师父说它牙疼,所以给他贴了道符去病祛邪。”
云清灿声答道。
狼正趴在廊下晒着太阳,听到对方谈论自己于是抬头耸了耸耳朵,结果听到云清的回答,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
连“去病符”
和“群魔束形符”
都分不清,还想上法坛?狼不屑地瞟了云清一眼,转了身背对他们。
“玄龄,快走了,再晚就要误了时辰。”
“啊,好。”
眼巴巴地望着玄龄和道龄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云清一步一踢走回到原来的地方,一屁股坐下,然后想起什么,伸手推了推狼。
“你也一定很想去看吧?”
狼懒慵慵地甩了下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