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遥,你说你究竟把我搁在哪里?公事繁忙我不敢扰你,只抽了空了才匆匆见上一面,我从不向你抱怨,因为这是我选择的……但是今日……」
他叫他宋遥,而非远之,想来真的是气极怒极。
而这一席话,说得宋遥更加理亏。
等待的滋味他不是没有尝过,那种酸涩的心心念念的煎熬比起滚钉板的万针钻心,更难受,更痛苦……
一个伤在身,一个痛在心……
便默默走过去,手覆上他的手,「宋遥今生负你的……无以为报,忘记了这麽重要的事确是我不对。
然,君付以真心,余不曾虚以假意……宋遥所言若有一字虚假,愿遭天打雷劈!
」
宋遥的声音轻轻缓缓,却字字重如千钧,覆在任霁宇手上的手,手指削瘦而纤长,轻轻抖颤着。
任霁宇心知宋遥的脸皮有多薄,平时开开玩笑都能脸红个半天不褪,更别说床笫之间,无论多欢愉,都是刻意隐忍的。
而现在他说出这样话……
其实他根本就没睡,站在窗口见远处一抹人影匆匆而来,才趴在桌上装睡了,想逗他一逗,但在他靠近时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才有些愠怒,而宋遥却又老实,一问便什麽都说了,这才由小怒转为大怒。
若是公事便也罢了,偏偏是去淮王府吃晚饭,淮王府有谁他能不知道麽,那个曾经占了他多少心思的无双公子。
而眼下宋遥那几句话让他心里稍许平衡了些,但仍是堵着一口气。
抬头看看,宋遥一副知错认错的乖样,又忍不住想要欺负,便道,「那今夜我说什麽你都愿听?」
宋遥想想,然後点头,「你是寿星,都听你的……」
於是任霁宇勾了勾嘴角,「你可愿意为我做?」
宋遥先是一愣,然後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霎时脸红到脖子根,却不反驳,只是低下头伸手来解任霁宇的腰带。
床笫间,向来是任霁宇主动,花样百出的也是他,宋遥常是默许地陪着他玩,但很多事,心里遐想过无数次,却从不敢提出,比如所谓的「替他做」。
任霁宇是坐着的,所以宋遥解开他的衣裳後便跪在他腿间,松开他的裤头,握住他垂软着的物事,凑了上去。
宋遥第一次这样做,只觉无从下「嘴」,男性的气息萦绕在鼻端,宋遥脑海里回忆着任霁宇是如何做的,伸出舌头在前端舔一下,而後整个纳入口中……
任霁宇身体一震,旖旎狎思一朝实现,怎不令他兴奋,一低头,便见衣容整齐的清俊男子俯身在他双腿之间,动作生涩的舔弄着他肿胀的欲望,极大的反差,又极是淫靡的画面让任霁宇整个热血贲胀,底下那话儿登时生龙活虎狰狞起来。
宋遥吞吐的动作间,齿尖时不时地碰痛异常敏感的地方,但被整个纳入温热的口腔里时却又让任霁宇舒爽如登仙境,不多刻便如个性事青涩的毛头小子那样泄了出来。
不同以往的美好余韵,耳边却传来猛烈的咳嗽声。
睁开眼,便看见宋遥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着嘴,身前地面上喷溅了不少白浊的液体,却是他直接在他嘴里泄出来让他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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