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好也住不好,可怜的奶思都瘦脱形了,皮毛也没了往日光泽,负责人还在一个劲推卸责任怪水土不服。
令嘉当即便把奶思从马厩里牵出来,开始打电话叫运马车。
就在她拨号的当口,男人还在旁嘲讽“小姐,你这样把马带走,剩下的钱我们不退的。
不是我讲,你现在把马拉出去根本找不着能养的地方,白花运费兜一圈你最后还得送到我们这里来。”
大小姐掀了一下眼皮,从屏幕移开视线,落在男人脸上。
“能劳烦您噤声或者走开吗”
令嘉天生性格温和,也只有这种时刻,才能从她冷淡的眼神中,找出几分养尊处优,没受过违逆的痕迹来。
马场经理下意识闭了嘴。
直到令嘉开始打电话了,他才在旁人诧异的目光中后知后觉,他干嘛要听那个黄毛丫头的话灰溜溜走到一边
好在一旁的马童给他台阶下,“经理,她们这样儿的千金小姐都脾气大、挑剔。
咱们能不惹麻烦还是别惹麻烦,反正没要马场退钱,就顺着她的心意来,要把马带走就让她带吧。”
明天就要南下拍戏,令嘉一时之间确实很难找到其他合适的马场,但要她把奶思留在这儿继续消瘦,她又不愿意。
温柔的小白马好像知道她在烦恼,轻俯马首,在她脸上蹭了蹭。
运马车很快开进俱乐部。
那边经理还要说什么,奶思恰好正冲他脸上打了个响鼻,迫不及待迈蹄,踢踏踢踏上了车。
瞧着经理一脸口水鼻涕,令嘉终于下定决心,傅承致的马养在哪儿,她也把奶思送过去。
就算养马的费用了一点好吧可能不是一点,但好歹省了陪练时候往来的运费,也省了奶思往返颠簸。
她拿起手机,低头给傅承致发信息。
本想应该要等上一段时间,谁料傅承致就在s市,很快发来回复。
先是给了令嘉自己的马场地址,又告诉她到了那边会有人接待,最后还承诺奶思可以免费寄养。
令嘉自然不肯。
要是放在过去,这点钱对她只是毛毛雨,她能给别人同样的价值,免费也就免费了,但现在她身无长物,可不好意思白占朋友便宜。
直至和令嘉的聊天结束,傅承致才转过身来,笑容还未完全消散,他把香槟杯往桌上一搁,拿起外套,便向别墅的主人道别。
“我要走了。”
“才刚来就走”
席霖不悦,“要我提醒你吗,承致,从离开牛津到现在,因为你忙碌的工作,我们只堪堪见过三回,伦敦一次、波士顿一次、纽约一次,今天是第四次,而你甚至没把老同学招待你的香槟喝完。
我怀疑你早晚要因为薄情寡义而失去所有的朋友。”
“你说的对。”
傅承致微笑,重新端起流理台上杯里残留的香槟一饮而尽,他去意已决,显然并不在意他的威胁。
席霖退后一步,眼睛微眯生疑,“你最近来国内的频次是不是过高了,绘真有成熟的管理团队,需要你在伦敦和s市之间往返飞来飞去”
“当然不需要。”
...
这是一个普通人能从噩梦中获得力量,所发生的故事林盛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平凡普通的日常里,多出了一点异样。一个不断重复的噩梦,让他开始了一段无法形容的诡异旅程。一个庞大的梦魇,一个迷幻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