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听得云里雾里,有些愣愣地点了点头,看似老太婆是想和年七七撇清关系,怕拖累她们二房,如果是这样,那也是情有可原,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怪怪地,心里还莫名心慌,说起来三娘是对这年家对她最好的人了,自己若是能帮到她什么,却什么都不说,她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当天傍晚,果然有官府的人上门。
来人一身大红官袍,在夜色里格外显眼,正是县衙里的新上任的通判,赵缚白。
赵缚白只身一人,大摇大摆地走进院子里,禀明来意后,若兰将他带到正屋。
老太婆听说赵通判来了,本已经准备上床休息,连忙爬起来,到正堂见通判立在年家先祖的香火牌位前,背门而立。
这背影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她瞬间浑身打了个冷颤,忙收敛神色,上前请安,“哎哟,这不县衙的通判大人吗,这么晚了来我们年家什么事啊?”
赵缚白闻声转过头来,打量着面前的婆媳二人,说:“今日年家三娘被潘府告了,你们可知?”
“知,知道,你说这三娘也真是的,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家,不肯嫁人,偏要把自己熬成一个老姑娘,去和隔壁那穷书生勾三搭四,还合伙把人家潘二爷给害死了,你说说,这不是造孽吗?大人,我们大房跟二房早就分家多年了,你是知道的,这是她们大房造的孽,可跟我们二房没关系啊,你这大晚上的上门来,”
老太婆暗中打量着赵缚白的脸色,心中拿不准这通判大人为何突然上门,莫不是现了什么……
没想到赵缚白点点头,轻描淡写道:“年七七的事,的确与你们二房是没关系,放心吧,此事不会牵连你们的。”
老太婆闻言,一颗吊到嗓子眼儿的心算是放了下来。
可是紧接着赵缚白的话,又让她的心再次回到嗓子眼。
“可是,我都并未提及年七七因何事被抓,年二夫人为何知道得如此清楚?”
“这……”
老太婆迅在脑子里找说辞,“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年七七被您捉拿去县衙的时候,大街上好多人都看到了,加上今早潘二爷死讯传出,这一合计,估摸着就是这么回事了呗。”
老太婆吓得冷汗直冒,强作镇定。
若兰在一旁没有出声。
“是吗?”
这时赵缚白从怀里掏出一张锦帕,展开到婆媳二人眼前,“那你们可曾见过这张锦帕呢?”
若兰看到锦帕的瞬间,瞳孔皱缩,刚要说话,手被老太婆轻轻地扯了一下。
赵缚白眯眼瞧着二人的反应和动静。
看来八九不离十,就是面前这对婆媳搞的鬼。
他看向若兰,“你见过?”
老太婆怕若兰乱说话,连忙接了他的问题:“大人,这不是年七七的手帕吗?我们自然是见过的。”
“我问你了吗?”
赵缚白突然一改之前的随和,肃着脸,冰冷地眼神扫了她一眼,转而看向若兰,“你说。”
“我,我,”
若兰不停地用眼角余光去看自己的婆婆,嘴里含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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