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元!
你停下!”
今上后宫只得姜皇后一人,待先帝的三宫六院清理干净,又遣散了大批的宫人,宫内便有许多宫殿闲置了下来,长久无人,便是锦仪自己都不曾进去过,这狸奴若是跑丢了,真不知何时才找的回来。
她追着小狸奴跑过一道又一道长廊,绕过一座又一座宫墙,眼看小狸奴终于慢下来了,她却撞上了一堵墙,温温热热的墙。
先前跑得太急,猛地被撞,锦仪身子止不住的往后仰,快要摔倒时,被人揽着腰扶了起来。
方才站稳,便感受到来自鼻子那儿的酸疼感,锦仪眼圈霎时红了,泪水溢满了眼眶,眨眨眼,眼泪便掉了下来。
“宫规上有说‘宫内禁疾走’。”
少年见她站稳,便立刻松开了她,往后退了几步。
明明隔了有些距离,他鼻尖好似还飘着那股玉兰香,而揽过她的右臂有些发麻,女郎的腰怎么这般柔软,像是用力一箍便能折断。
他看到她红了的眼圈以及掉落的泪珠,眉头一皱,随即抿紧了唇又不耐烦起来,京都贵女可真是娇气,不过撞了一下,便好似受了天大的罪。
“你走罢,这次我便不告诉其他人了。”
“嗯?”
锦仪擦完泪,颇为诧异,自打她记事以来,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听过有人同她提宫规了,这时候听到,锦仪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是哪里来的老学究?她抬起头,看到了站在一旁满脸不耐的少年,腰上挂着武将的腰牌,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头,脸微瘦削,眉眼间带着少年自有的桀骜,说完便接着往来时的方向走。
忽而,锦仪听到头顶传来熟悉的喵呜声,她看到那小狸奴竟然爬到了树顶压在了新枝上,再往前走两步怕就要摔下来了!
锦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么高的地方若是摔下来,怕是连命都没了。
她看了看周围,便只有她和那少年,心一横喊停了那少年,“小将军,小将军能帮忙将那只小狸奴抱下来吗?”
少年抬头看了看,狸奴在枝桠间趴着,看似摇摇欲坠,实际上爪子抓的很稳,他将手背在身后,“树下有人,这狸奴才不敢下来,你且远远看着,待会它自个儿便会溜下来。”
锦仪一颗心悬在浮元身上,心急如焚,指了指树上,“你看这树这般高,这狸奴叫得这般惨,便是下来也得去掉半条命了!”
她眼眶依旧通红,扯着少年的袖子,让他听狸奴的声音。
这狸奴也不会说人话,他听着倒像是狸奴得了有趣,这贵女反而多此一举觉得它可怜。
少年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京都的贵女娇气,狸奴也比旁的地方娇贵几分。
他抬头看了看,一个旋身跳上了树,三两下便往上窜了一大截,锦仪只能看到枝叶间隙间的人影逐渐接近树顶,她只能嘱咐:“小心点呀!”
因着有人靠近,树顶晃动起来,那小狸奴的叫声也尖锐起来,似乎随时要从树上摔下来。
“你小心点呀。”
锦仪忍不住喊,“这可是公主的狸奴!”
树上的少年身形一顿,他猜公主八成是个嚣张跋扈的臭婆娘,自己的狸奴看不住,反而把一个小姑娘吓成这样。
这般看来,他觉得方才的小姑娘也太可怜了,他用自己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安慰着:“你别怕,不过是只狸奴罢了。”
他伸手一捞,抓住了那小狸奴的脖颈,三两下功夫便下了地,看着白里参着黑的狸奴,忍不住道,“这狸奴长得……挺别致的。”
“是吧,浮元可是天上地下最好看的小狸奴了。”
锦仪将狸奴接过来,刚想道谢,没成想少年的表情古怪起来。
“你觉得它好看?”
少年憋着笑,“你定是没见过更好看的狸奴,在北境有一种狸奴通体乌黑,眼睛呈灰褐色,白天很少出没,它在夜里出行,稍不注意便找不着它,便是冬日也能捕……”
听了半天,锦仪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浮元丑,还在暗戳戳得说她没见识?她可是公主!
普天之下,哪还有她没见过的好东西,锦仪略带嫌弃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这可是公主的狸奴,深得公主喜爱,通体雪白,那嘴边的黑色是它独一无二的象征。”
你懂什么呀。
锦仪昂着头,看在他救了浮元的份上,便不说这般难听的话了,她抱紧小狸奴施施然地离开了少年的视线。
留下少年停在原地暗自摇头,“这姑娘可太可怜了,看来被公主欺负得美丑不分。”
他正准备往前走,远处传来宫人大喊,“林小将军怎么走到这来,宫宴在那边。”
——因着走岔了路,林子安被领到宫宴地方的时候,已经比寻常人晚了许多,被林老夫人派发了盯着他以免他惹事任务的林子荣见他回来可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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