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找萨福!”
黎沃使劲把头别开。
“太过分了,竟然一来就提那个老男人,我可是闻到你的气味情不自禁地出来迎接你啊……真是学坏了。”
兰晴呵呵笑着,突然在他颈边吹了一口气,把黎沃吓得哇哇乱叫。
“还是这么敏感,太纯情了少年。”
兰晴抚摸着他的手,随后游走到胸口,解开了两颗纽扣。
“十三岁?不对,应该十四岁了……没去工厂工作吗,皮肤还是这么白,啊……胸口的伤疤没有了。”
兰晴贴着黎沃的后背。
这个女人打量着他:“腰还是很瘦,但腿却挺长的了,嗯……看来平时有好好锻炼嘛,身高多少?一米七?还是一米七五?”
黎沃耳根通红,他感觉脑子都要烧焦了,他咬着嘴唇,使劲从下唇上撕下一块干燥的皮,血汩汩流了出来,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点。
“你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了!”
黎沃呼呼喘气。
“哎呀!
你来吧,正合我意,请用力一点哦!”
兰晴兴奋地说。
她是个娇媚的女人,但心脏不好,需要经常吃药。
此时她仅用两指就将黎沃的头拧了过来,深紫色的瞳孔里微光闪动,衣着暴露的女人用手指的枪茧摩挲着黎沃的脸颊,她渐渐把脸贴近,还在青春期的黎沃呼吸瞬间停滞,瞪大了眼睛。
“兰晴,不要闹了。”
一阵浑厚的声音传来。
萨福撑着根拐杖站在他们身前,他出生时两腿萎缩,装上机械腿经后天的痛苦训练,已经可以灵活行动了,明明是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人,但腰杆挺得很直、眼神坚定有力,他身上的衣服虽然很旧但又烫得非常平整,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的沧桑感中,沉淀着可靠的感觉。
“切,真讨厌,一个两个的。”
兰晴收手,用锋利的红指甲割断黎沃手腕上的布,她撤后懒洋洋地靠在墙上,令人头晕目眩的香味淡去,黎沃瞬间像触电一样跳了起来,耳根的红漫上脸颊,他像个被怎么样的人一样把衣服扣子一颗颗扣好,扣完后还在身体上拍来拍去,东嗅嗅西嗅嗅,感觉自己不干净了。
兰晴见状翻个白眼,“切”
了一声,暗骂一声“莽撞蠢狗”
。
有了萨福作依靠的黎沃有了底气,他听后满是不爽地一口一个“臭婆娘”
、“没底线的女人”
、“缺乏道德感的大猩猩”
骂了回去。
兰晴怒火冲冠:“十四岁的纯情雏鸡,什么都不懂吧小屁孩子!”
黎沃青筋一跳:“你对着未成年人说什么话呢!
到处发情的棕熊!”
“哈?这就是你对前辈说话的态度?你也太嚣张了吧,诅咒你以后找不到女人!”
“你有病吧阿姨?有本事你别靠那些男人过日子啊!”
兰晴整张脸瞬间阴沉,黎沃这才意识到他好像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