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这个肮脏的女子,别碰我!”
他双目红得象是火炬,灼灼逼人,几乎要在她身上烧穿一个洞。
“妳连编造谎言都拙劣不堪。
自从雪山震动,裸露出山巅后,水质就一日比一日差,这两个多月能抄成、送往木府的灰纸愈来愈少,我耗费的心神比以往多出不知多少,白昼时都在新纸坊里,爹娘跟弟弟妹妹都是人证!”
她困惑又茫然,环顾婆家众人的脸,透过朦胧泪眼看着他们厌恶鄙夷,都点头证明蔡宣所言属实,热烫的眼泪滚落,濡湿衣裙跟她落在地上的手。
耳里听见婆家人交谈。
“肯定是跟她私通的野汉子,都是午后时来的!”
“对,竟然还想赖在大哥身上,幸亏我们一家人都在新纸坊,证明白昼时大哥从来没有离开过。”
“是啊,路过的商家们,也可以当人证!”
“娘,现在该怎么办?传出去可不得了。”
小姑说。
婆婆恨声冷哼。
“先把她关在屋里,等查到奸夫再说。”
公公跟小叔于是动手,把小婉扭拧到柴房,也不顾是否弄疼她,重重把她摔在柴薪上,再把柴房的门用铁鍊绕了一圈又一圈,用最重的锁扣住。
阴暗的柴房里,她双手环抱小腹,泪水滚滚落下,心碎之余又还存着最后一丝希望。
盼啊盼、盼啊盼,几个时辰比三年更难熬,当日正当中时,柴房外终于有动静,铁鍊哗啦啦落地,铁锁应声而开,推开柴房门的就是她苦等的丈夫。
“娘子,妳没事吧?”
他焦急的抱住她,珍惜又疼爱。
“夫君。”
小婉仰头望着丈夫,软弱得站不住,泪水落得更急。
“你为什么早些时不承认,要那样对待我?为什么要不认我们的孩子?”
丈夫神情复杂,最多是不舍。
“我怎么会不认我们的孩子?”
“那么,你为什么要对公婆们说谎?他们又为什么说你这两个多月来白昼都在纸坊,连路过商家都可以作证?”
“我之后会解释。”
丈夫安抚着,抱起她往外走。
“我们先离开这里。”
正午的阳光洒落,炙烈而灼人,丈夫的脚步有些微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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