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日都与二弟同床共枕,看着他隽秀而安逸的睡脸,竟忍不住腹部传来一阵闷热的躁动。
这日夜里,我终究没能忍住,俯身在二弟的唇上印下一吻。
二弟的唇柔软中带着一丝沁甜,双唇相贴之际,我听见自己心脏传来一声炸响,再也控制不住地伸出舌尖撬开二弟的唇畔,沿着他柔嫩的唇一滑而入,在他口腔内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寻到他口中的那一片柔软舌尖后,轻轻卷住纠缠、吸/吮。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二弟胸口,隔着衣衫捏住他胸口的一处茱萸轻柔搓捏着。
这一刻我迷失方向了,整个人都充溢着难以平复的火热与躁动,下腹一阵阵抽紧。
我觉得自己真的无法再继续忍受了。
就在我伸手触上二弟衣衫腰侧的带子,准备将之拉开之际,二弟睁开迷蒙的睡眼,茫然地看着我问了一句:“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脸这么红。”
那一声“大哥”
宛如一盆冰水从头浇下,将我浑身的火热给瞬间浇熄。
我骤地一下回神,瞬间归于平静。
是啊!
我是他的大哥,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这是永远都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只要我是他的大哥一天,哪怕是我不在乎,难道他也不在乎吗?他能承受世人的眼光吗?不……他不能因为我的情/欲而受到一丝的伤害。
现在,还不是时候!
次日,二弟的师父老顽童来接他去全真教,我本不想同意,爹却隔着门说了一句“让他去,以后恐也没有机会了”
,我脸色一沉,答应着送二弟离开,回身问道:“爹,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爹沉着脸道:“我已经答应大汗,再将齐儿送入大都。”
我眉头狠狠一跳,呼吸顿时窒了几分。
“为什么?”
“只有这样,你才能毫无牵挂。”
爹瞥了我一眼,意味深长道:“你跟齐儿不同,我不想看见你被人诱惑误入歧途,毁了终身。”
爹虽然说得含蓄,我却听懂了全部。
他已经看出了我对二弟的心思,他知道我正在爱慕着自己的弟弟。
所以他要牺牲二弟来保全我?
可他又知不知道,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他的擅自做主!
这一刻,我对爹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憎恨与反感。
小时候若不是他,二弟不会被送走。
如今他居然又要送走二弟,他甚至从未给过二弟一天为人慈父的形象,他凭什么?!
入夜,我从柜子里找出尘封已久的玉箫,立于夜幕月色下轻轻吹响。
半盏茶的时辰后,四道身影从天而降,一身黑长斗篷将身体尽数遮住,在这黑夜中瞧不真切。
“宗主!”
四人异口同声朝我跪地低头。
微风乍起,卷起我的衣袂一角翻飞舞动,从这一刻开始,我不能再回头了。
我闭上双眼,任凭内心不忍、挣扎、犹豫、徘徊几度轮回,终究还是睁眼颔首,轻吐出一个字:“杀!”
四人没有丝毫的犹豫,领命飞去。
我独自一人站在夜幕下,最后一次看着偌大而空寂的丞相府,没了二弟,一种空旷而孤独的感觉席上心头,我不知道我的这个决定是错是对,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二弟再受伤,哪怕是背弃天下,我也要将他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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