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人纷纷出言激励,目光中满是殷切期许,那目光恰似熊熊燃烧的烈焰,炽热而强烈,一心要将他们引领至修行的光明坦途。
“我们还不知道几位前辈是?”
马子涛不失时机地说道,他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谦恭,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探寻的渴望。
听到有人终于问到正题,几位老人相视一笑,其中一位头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笑容满面地答道:“秦国内有六个福地,而我们所栖居的修行之所便是其中之一。
此地并非处于这尘世的喧嚣纷扰之间,而是隐匿于清幽宁静的僻远之处。”
“秦国在东吴不过是沧海一粟,这一隅之地又有六个福地,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少修行的仙门?”
刘昊然小声嘀咕着,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似在深沉思索这广袤世界的神秘莫测与无穷未知。
很显然,这些老人对他与赵尧和刘昊然青睐有加,并未因他的低声嘀咕而面露不快之色。
一位面容慈祥的老人反而和颜悦色地微笑道:“切不可好高骛远,修行之途,基础乃是重中之重。
而我们的福地传承自某一圣地,所传授的基础修炼要诀绝对堪称世间顶尖一流。
而且,今后倘若你能展露惊世骇俗之才,一飞冲天,我们必定会为你提供更为广袤辽阔的展空间,助力你登上更高的修行层级。”
“不错!”
另一位老人双手负于身后,神色傲然挺立道:“我们虽仅仅是一处福地,但是却隶属在东吴某一赫赫有名、声威远扬的圣地之下。
若是将来你天赋尽显,足够惊才绝艳,通过层层严苛考验,便能够选送进那圣地门下也未可知。
那可是无数修行者心驰神往、梦寐以求的圣地,能入其门,必定能够成就非凡卓绝的功业。”
有人恭敬地拱手问道:“那进入圣地需要达成何种条件?”
老人轻抚胡须,不紧不慢地缓缓回答:“进入圣地,需天赋凡绝伦,远常人之能,修为精进迅猛如飞,且能够通过圣地精心设置的诸多严格考验,涵盖心境之磨炼、功法之精通、实战之应对等诸多方面,缺一不可。”
说到这里,几位老人满含宠溺地看向旁边的少女潇潇,那眼神中充盈着骄傲自豪与依依不舍。
一位老人感慨万千道:“潇潇乃是我们的福地千年一出的绝世奇才,不久之后便要被选送进圣地了,实是有些恋恋不舍啊,但是我们断不愿耽搁她的修行大业。”
潇潇微微欠身行礼,轻声说道:“多谢诸位前辈多年来的悉心培育,潇潇定然不辜负诸位的殷切厚望,在修行之路上勇往直前、精进不休。”
就在这时,大厅外突然传来一阵豪爽奔放的哈哈大笑声,高声道:“你们的‘福地’不行,有良才美质大可送到我们的‘福地’。”
听到这声音,最先的老人眉头紧蹙,面色不悦,冷哼一声道:“哼,你们不请自来,究竟所为何事?这般肆意妄为、毫无礼数,岂是修行之人应有的风范气度?”
天空中6续降落下十几道虹芒,光芒璀璨闪耀,绚丽夺目。
这些人全都不请自入,步伐匆忙急促,径直走进大厅之中。
其中一人面带笑容,说道:“听闻你们有新现的苗子,我们自然想来瞧上一瞧。
说不定其中就有与我们福地缘分深厚之人。”
老人面色阴沉如水,冷声道:“这是我们率先现的,与你们毫无干系!
休要在此胡搅蛮缠、无理取闹。”
那人依旧笑容满面道:“修行之事,全凭各自的机缘巧合,说不定这些苗子与我们更有缘分。
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他们自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就在这时,只见十几人鱼贯徐行,缓步入大厅之中,身上的虹芒恰似潮水般渐次收敛,这些人有男有女,皆在四十岁往上。
有的静若深谷幽僻之兰,气质清幽高雅,周身仿若萦绕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宁谧气息;有的凌厉如锋锐无匹之剑芒,目光犀利如电,举手投足之间皆散着咄咄逼人的凌厉锋芒;有的沉稳如厚重无移之磐石,身姿挺拔如松,坚定不移,每一步踏出都似携着千钧沉重力道,给人一种稳若泰山、不可撼动之感,皆具各自独特的凡气质。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气势沉凝如山岳巍峨,声若洪钟大吕,言辞铿锵刚劲有力,仰头纵声哈哈大笑道:“秦之境内,虽号称存有六处‘福地’,但你们的‘方寸福地’实有些名不符实,将之称作‘小洞天’或许还更为恰当。”
“裘千尺,你缘何出此妄言?”
方寸福地的几位老人听闻对方这番略带轻蔑之意的话语,瞬时面色阴沉如墨,面露怏怏不悦之色,迅疾如风地将马子涛与贾玲等人护于身后,同时双臂大张,着重将赵尧与刘昊然掩于身前,目光满含警惕地紧盯着来人。
被称作裘千尺的中年男子,身材魁梧壮硕如山峦,仿若一座巍峨耸峙的峻峰般矗立在那里,宽阔的双肩仿佛能扛起千钧重负,给人一种难以言喻、沉重无比的强烈压迫感。
他神色坦荡自若,直言无忌,再次朗声大笑道:“绝无他意,既然此处存有十几个颇具修行深厚潜力的好苗子,个个灵光内蕴,根骨卓不凡,我们自然是想从中择优选取几位,将他们引入修行之正途,悉心培育教导,以期他们日后能够成就非凡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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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位头花白如雪的老妪亦微微颔道:“不错,我们秦地之内的六处福地向来同气连枝,守望相助,休戚与共。
此次陡然寻得如此众多天资绝、慧根独具的好苗子,我们其他福地自然要从中携领几个,这也是为了让这些孩子能拥更广阔无垠的修行前景和更多难能可贵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