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势大力沉、排山倒海般的一脚,所蕴含的毁灭力量仿佛能够将世间的一切都无情摧毁。
让周围的人观之皆不由得跟着一阵不由自主、难以抑制地哆嗦,心脏都仿佛被一只无形而有力的大手紧紧揪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地面猛烈摇动了一下,犹如生了一场惊世骇俗的小型地震,李时珍的身子在这毁天灭地的巨大冲击力下险些被拦腰踩断成两截,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在空气中清晰可闻,令人毛骨悚然。
几乎在同一瞬间,刘昊然也如一阵狂暴肆虐的狂风般迅猛冲到眼前,抬脚猛踹,那腿部的肌肉瞬间如钢铁般紧紧绷起,坚硬无比,携带着摧枯拉朽之势重重地蹬在李时珍的小腹之上,出一声沉闷如雷的撞击声,在空气中回荡不休。
“踹他的头,千万不要让他再次集中精神!”
赵尧脸色凝重如铁,双目圆睁似铃,声嘶力竭地低声喝道。
刘昊然瞬间心领神会,犹如醍醐灌顶般立刻明悟其中关键所在,深知绝不能让李时珍集中精力去控制那青色法印,否则的话两人仍会深陷极度危险、万劫不复之境。
这两人皆身负惊世骇俗、足以撼天动地的巨力,每一脚都蕴含着千钧万钧、无可匹敌的力量,仿佛能将千斤巨石瞬间如弹丸般踢飞至浩渺苍穹之外。
他们的双脚重重地踩踏在李时珍身上,每一次踩踏都伴随着令人心惊胆战的沉闷巨响,连大地都随之连连剧烈颤动,仿佛在痛苦不堪地呻吟悲号。
若不是李时珍的苦海不断有璀璨夺目、神秘莫测的光华流转而出,形成一层坚不可摧的坚韧护罩护佑在他的体表,恐怕此刻他已然被两人如疾风骤雨般的狂暴攻击活活踏成了一滩惨不忍睹的肉泥。
见到这幅惊心动魄的景象,周围的人皆目瞪口呆,一个个嘴巴大张得仿佛能塞进一颗鹅蛋,眼睛圆睁得好似铜铃,满脸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神情。
原本被压制得已濒临绝境、毫无招架还手之力的两人,最终竟然奇迹般地成功扭转危局,按着李时珍如暴风骤雨般毫不留情地暴打,这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变化实在让人感觉匪夷所思、乎想象,远远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令人震撼不已。
“居然妄图砸死我们两个,在如此年少的年龄段就这般阴毒狠辣,日后长大成人,还不知会做出何等穷凶极恶、歹毒至极之事,不如当下就直接将你收拾妥当!”
话虽如此脱口而出,但两人内心深处实则并不愿闹出人命,毕竟倘若真的如此,那事情的严重程度必将乎想象,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他们决不能这般轻而易举地放过李时珍。
于是,脚下再度猛然加重力道,那力度仿若泰山轰然压顶,将其体表原本闪烁的光华震得愈黯淡无光,几近消弭于无形。
李时珍拼尽全身力气妄图掌控青色法印,然而每次的尝试皆以惨败告终。
青色法印数次颤颤巍巍地飞起,却又在瞬息之间数次重重地坠落在地,溅起一片遮天蔽日的尘土。
他此刻大脑一片混沌,都快被这疾风骤雨般的踩踏给踩得意识模糊,精神根本难以集中。
到了最后,李时珍已然精疲力竭、后继无力,体内的苦海再也无法流转出璀璨神辉,孱弱的身躯被两个具有神力的人毫不留情地踩踏得在地上狼狈不堪地连连翻滚,凄惨悲切的叫声此起彼伏,令人闻之心惊胆战。
“才刚刚开辟出苦海,修出丝丝神力,就自视甚高、目中无人,妄图将我们置于死地,就目前的你,还差得十万八千里呢!”
“我们原本就毫无怨仇,可是你为何要这般无缘无故、毫无缘由地针对我们?”
赵尧与刘昊然出手毫不容情,心有担忧,唯恐李时珍是在装腔作势、佯装弱势,于是不断施加重拳猛脚。
很快,就让他的脸颊肿胀得面目全非,涕泪如决堤之水般长流不止,口鼻鲜血如泉涌般喷涌而出,脑袋肿得如同一个硕大无比的猪头,模样惨不忍睹,令人不忍直视。
李时珍虽然被这种难以忍受、深入骨髓的剧痛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断出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惨叫,但是那双眼依然恶狠狠、凶巴巴地望着两人,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怨毒与愤恨,仿佛要将两人的身影永远深深刻印在灵魂深处。
“这小子看来还真是个冥顽不灵、顽固不化的犟种,依我之见,实在没有必要留下他的性命。”
“如此处心积虑、不择手段地针对我们,还这般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若不彻底解决,日后必定是个巨大的隐患和麻烦。”
当听到两人这般低声议论时,李时珍终于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内心的防线彻底土崩瓦解,他大声嘶喊叫道:“别杀我,”
似乎是为了让周围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他叫的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带着无尽的惊恐万状和苦苦哀求。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他又压低声音,急切且慌张地说道:“你们两个万万不可杀我,我爷爷乃是方寸福地德高望重、权柄在握的长老。
倘若你们杀了我,你们必然会陷入万劫不复、生死难测的绝境,绝无半分活命的可能。”
赵尧与刘昊然顿时双双紧蹙眉头,面色阴沉,忧虑如阴霾般笼罩在他们脸上,他们此刻深深感觉到事情变得棘手万分,复杂难缠到了极点。
刘昊然接着神色凝重,语气决然地说道:“既然这深仇大恨已然结下,横竖看来皆是死路一条,倒不如拼个玉石俱焚,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