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哭泣声在房间里面响起,其声音之惨,那叫一个闻着伤心,听着流泪。
塔露拉看着突然哭出来的涂方,有些手足无措,而另一边的陈晖洁也是如此,她们两个还是第一次见到涂方哭。
塔露拉不知该如何安慰涂方,想了想,将其抱在胸口,随后,在涂方耳边轻声安慰着。
这确实有那么一点用,只不过
南希:掏出针管。
好在涂方被塔露拉抱在怀里,他并没有注意到南希手上多出来的针管,因此他没有闹腾。
南希拿着手中灌注着不知名药剂的针管,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将那针管扎在涂方的屁股上,随后,一口气将里面的药剂全部打入了涂方的身体。
而涂方本人感受着屁股上的痛楚,刚想作,但随即而来的眩晕感,令他的动作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这是什么?”
塔露拉看着那空了的针管,这样开口问道。
“一种药剂,帮助涂方先生能够更好的休息用的,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和副作用。”
南希将那根针管收了起来,随后开口回答道。
塔露拉:
她看着涂方那明显比另外一半大了一圈的半边屁股,觉得南希话语的真实性有待考证。
不过不管怎么说,涂方终究是安静下来了,他进入到了甜美的睡眠之中。
“他大概会睡多长时间啊?”
陈晖洁瞧了瞧两眼一闭生死不知,屁股肿了一半的涂方,随后走到了南希的边上这样问道。
“我不清楚他的饮用量,不过最长不会过八小时。”
“这样啊姐,你那两张票看样子确实用不上了。”
“万一他没喝那么多呢!”
塔露拉仍然抱有侥幸心理。
“我也懒得争辩什么了,就看他几点能醒吧!”
陈晖洁摇了摇头,放弃与自己这个因为找了个男伴,所以脑子变得不太聪明的姐姐继续争辩什么。
塔露拉看着涂方,觉得把她放在地板上不是个好的选择,于是乎,便将其抱了起来。
就像是最开始那样,将其放在了床上。
再然后,她就回到沙那里,看起了电视,当然,实际上是继续呆。
另一边陈晖洁早早的就回到沙那边坐下来了,她确定涂方没什么事之后就没再管他了,她可不像自己的老姐那样,对涂方那么的“在意”
至于南希?
她也没有离开,而是与陈晖洁和塔露拉一样来到了沙那里坐下,她打算在这里关注一下涂方的后续情况。
因此,小小的沙上面,三个人并排而坐,她们眼睛都看向了电视,只不过她们之中能有谁是真的在看电视,谁只是假装在看电视就不得而知了。
疼疼疼疼疼
涂方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一些之后,疼痛便紧随而至。
那疼痛分别来自两个地方的地方,一个是他的脑袋,一个是个比较尴尬的地方。
那来自脑袋上的疼痛涂方挺熟悉的,他以前喝酒喝断片,醒来之后,大脑里面就传出来过这种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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