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说了,可是你前些日子请锦绣去公主府,与她相谈甚欢又是为何?”
“什么?相谈甚欢?”
谢裴煜气乐了,便知那郑锦绣不知悔改,又回去胡扯一通。
郑老爷有些懵逼,“难道不是吗?”
谢裴煜说:“那日被她拦下了马,唯恐一些话说出来会给你们郑家带来麻烦。
本王看在两家多年交情下,才带着郑锦绣到公主府相谈。
相谈甚欢谈不上,倒是弄得挺难看。
本王和她说清楚了,今生二人无缘,也希望她不要再说一些,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
不过看郑大人的样子,她应该是没同你们说清楚。”
郑老爷懵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的问:“所以辰王那日与她谈的事,便让和她说清楚,你与她的亲事已然不可能?”
“对,没错。”
郑老爷深吸一口气,点点头,“下官明白了,辰王,对不住,给你惹了不少麻烦。”
“无妨,郑大人是长辈,这点麻烦不算事。”
郑老爷一怔,“那你……”
他想了想又换了个说法,“长公主中意瑾瑜?”
谢裴煜点点头,“我母亲比较看中血脉,郑家与崔家都是家学渊博的世家,在她看来,未来的儿媳必须是世家女的血脉。”
喊上亲家母了
“那你呢?辰王殿下你怎么想?”
“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本王没什么高要求,不要太差就行了,关键是我母亲满意。”
郑老爷嘴角一抽,我信你?
真是奇怪,也不知他怎么看上瑾瑜了。
郑老爷心事重重的回家。
原本他中午一顿吃工作餐,不回府来的。
但今日他中午回来了。
巧合,路过假山时,正好听到假山后他两个儿子谈话。
“辰王把前日的彩头全送了郑瑾瑜,锦绣难过得大哭一场,连着这两天都没好好吃饭了,这可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啊,前日辰王在马球场上对我说的那些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和锦绣说。”
“唉!
咱们锦绣怎么这么命苦哇。
为什么她要回来?她一回来,将什么都抢走了。”
“难怪锦绣哭得那么伤心,要换我,我也受不了。”
一个突然看到了郑老爷的一片衣角,吓得一怔。
“嘘,别说了,爹来了。”
郑老爷黑着脸。
两人从假山后的小道出来。
“爹。”
“爹,你怎么回来了?”
郑老爷说:“我要是不回来,又怎么能听到你们的精彩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