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为了防止阿瑟放跑「魔鬼」,他也被绳子把双手绑在另一根床脚上。
房间里约莫安静了好几分锺,两个人都若有所思地干坐著。
最後,阿瑟先打破沈默,低声问:「长官,你有没有干过什麽让你後悔的事情?」
费依摇头:「没有。
」
「包括接受这担任务?」
阿瑟微笑了一下,很淡,几乎看不出来他有笑过,「如果不是因为任务,你就不会和我接触,也不会失去队友。
遇上我,你不後悔?」
费依狐疑地瞥他一眼,很难想象他居然会讲出这种话。
「没什麽後不後悔的。
」
费依缓缓呼出一口气,让人觉得他每讲一个字都要费相当的劲。
「任何事终归都要有人做。
就算我不做,还是会有其他人来。
他们未必能比我处理得更好,当然我现在的情况绝不算好,但谁又知道其他人会不会办得更糟。
」
听著他的话,阿瑟眼中渐渐浮上一些类似於迷惘的东西。
看来这两人之间,对於彼此的不能理解,并不是单方面的。
费依常常感到弄不明白阿瑟的心态,而阿瑟又何尝读得懂费依的想法呢?
无法理解一个人,有时会令人不愿跟对方相处,而有时则会引发人更浓厚的兴趣,想要去接近去理解。
显然费依是属於前者。
至於阿瑟,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属於哪一种,或者两种都不是。
费依注意到阿瑟那茫然似的表现,不禁奇怪:「为什麽想到问这个?」
「没什麽。
」t
阿瑟摇摇头,垂著视线盯著自己的脚尖,那样子似乎在琢磨著什麽,想得入了神。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再度开口,像在自言自语,「我好像常常干一些让我自己都感到胡涂的事。
小时候,曾经有个邻家的小孩,指著我的鼻子骂我是『卖国贼的贱种』。
隔天我就用剪刀剪掉他的食指,放在冰柜里冷冻起来,放了好一段时间。
後来,有一天我打开冰柜,看到那截手指,我觉得很吃惊──我干了什麽?我把那东西拿出来,准备还给它的主人,但等我找过去,才发现那小孩一家早就搬走了。
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只好把手指扔进垃圾桶。
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想明白,我为什麽要剪掉他的手指?又不能吃,摆著又不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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