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了山东境内后,灾情更是惨不忍睹。
一路下来,永璂就看见了十几个灾民倒下后再也没有爬起来,心里不禁对方式舟恨得更深了。
乾隆的脸色也极为难看,他们进入山东后已经又走了几里路了,那么长的路程,竟然连一座施粥的棚子也没有,他就不信了,山东,难道就没有一个富豪之家吗?还是说,那些富人的良心和方式舟一样,都被狗吃了?!
“两位爷!
求您救救我们吧!”
正走着,一个全身脏兮兮,骨瘦嶙峋的妇人就扑到了马前,拼命地朝着乾隆和永璂磕头。
“怎么回事?”
乾隆皱皱眉,拉起永璂翻身下了马。
“小宝已经几天没吃饭了!
求两位爷发发慈悲,救救他吧!”
直到这时,乾隆和永璂才发现,这个妇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大约一两岁的小娃娃,小娃娃有些呆滞的眨着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丝毫没有这个年纪的单纯灵动,反而显得没有一丝生气。
永璂的心底有一丝隐隐的疼,一看到这个孩子,他就想起了夭折的十三弟,他记得十三弟临死前的眼神,也是像这个孩子一样,空洞无神,成熟的可怕。
“这些干粮和水应该是够你们吃一些日子的了,你们都拿去吧。”
永璂把一袋干粮递给那个妇人,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妇人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目光柔和,衣着华贵的孩子,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惊喜和感激,抱着孩子郑重的给永璂磕了三个头:“这位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家永生不忘!”
永璂亲手扶起他,笑的温暖如春:“举手之劳而已。”
又亲切的摸摸那个孩子的头。
乾隆看着永璂一直盯着那对母子远去的背影,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思:“你怎么对他们那么好?”
永璂还沉醉在自己的思绪里,听到有人问话,下意识的回答:“因为我感觉那个孩子很像永璟……皇阿玛?!”
永璂猛然反应过来。
乾隆紧紧的盯着永璂的双眼,目光幽深:“那个孩子……像永璟?”
永璂的身体一震,有些不自然的垂下头:“只是眼神有些像而已……”
乾隆一语不发的翻身上马,顺手把永璂也抱了上去。
永璟吗?乾隆注视着前方,隐隐的叹息出声,那个他已经记不得容貌的幼子,如果活下来,会不会跟永璂很像呢?
永璟……是朕,害了你啊!
见闻
灾情严重,整个山东再也不复以前欣欣向荣的景象了。
大半的店铺被迫关闭,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偶尔从街上走过的人,也是衣衫破旧,步履匆匆,对鲜衣怒马的乾隆一行人,也是视而不见。
乾隆面沉如水,握着缰绳的指尖已经泛白,心里的悔恨与愧疚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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