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里究竟是什麽地方?
如果可以,他首先想把这个问题弄清楚,然而干哑的嗓子却不争气,还是发不出声音,可能需要喝水润润喉咙。
说到水……他低头看著那只脸盆,里面不就有现成的水吗?虽然不是饮用水,但喝一点总不至於要人命。
他弯腰伸手想舀水,猛地愣住。
脸盆里的水面,倒影出一张脸,长著陌生的脸型,陌生的眉眼,陌生的鼻梁,和陌生的嘴唇……全部全部都是陌生。
这张脸,根本就不是他的脸,但……又确确实实是属於他的。
当他瞠目,那张脸也瞠目;当他张嘴,那张脸也张嘴。
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在做梦吗?
樊谦捏捏脸颊,痛得倒吸了一口气,梦却没醒来。
怎麽会?难道说这不是在做梦?可是这根本说不通啊……
「还磨磨蹭蹭干什麽?」
那人见他举止怪异,不耐烦地催促道,「快动手啊,还想让我等到什麽时候!
」
等你去死!
你这只猪头怪!
──要不是嗓子发不出声音,樊谦肯定已经大骂出口。
眼下这诡异的情况已经让他够头疼,这家夥还在罗里吧嗦,更是让他倍加烦躁,怒气腾腾的目光瞪了过去。
被他这麽一瞪,那人立刻横眉竖目,看似就要发火,转而却又阴阴地笑了起来。
「哟,好可怕的眼神哪。
我知道了,莫非你是要我亲手伺候你才满意?瞧你尊贵的,不就是个新鲜货嘛。
哼,也行啊,我就先伺候著你,待会儿你可也得把我服侍好了才行。
」说著从椅子里站起身,一边捋袖子一边走过来。
樊谦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本能地往後退,却再一次感觉到颈上传来的勒力。
这才记起还有这个鬼东西,想要解开,却已经来不及了,那人几个箭步来到床边,抓起他的衣襟大力一撕。
伴随著尖锐的声响,他的上衣变成几片破布,再也起不了遮挡作用。
其实男人裸露上身原本没什麽大不了,然而在此情此景,樊谦却感到一股恼羞成怒的耻辱。
他想,他已经猜到这人想对他做些什麽了……
这种事当然不能允许。
拼力挣扎,然而他现在使用的这具身体,状况就像他的嗓子一样糟糕,也不知道之前被喂了什麽该死的药,整个酸痛无力。
就在这时,房门「碰」的一声而开,一个人影像沙包似的飞进门里,撞到墙壁上,又掉落在地,「哎哟哎哟」惨叫著原地打滚。
紧随其後,从门外跨进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迅速一览房内的情景,那张本就刚毅冷峻的脸孔登时又严酷几分。
不过,当他的目光与樊谦对上,眼里的寒霜瞬间融化,隐然透出歉疚怜惜。
「少爷!
」他低喝,听起来竟有些悲切。
樊谦莫名其妙,迷惑中,那人已经大步走过来,先是一拳捶昏了那个下人,然後又一脚把某只猪猡踹到墙上,後者吐了口血倒地不起。
最後来到床边,伸手想接触樊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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