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英俊男人,本该是适合夜雨独听千山独看的江湖,然而此刻却在他的身下,被迫呈现他前所未有的,没有任何人见到过的,最原始的一面。
他漂亮双眼微眯,雾气在眸中飘散,目光迷离,却让人觉得他是如此清醒。
腰部和臀部又一次激烈的撞击,慕容猊深深吐出一口气,停留在身下人腰部的双手再一次用力,臀部被抬高,挺入更深处,享受着那紧致的火热。
猛烈地又一次粗鲁的撞击,脑中一阵微微的恍惚,桓越突然一颤,慕容猊已射在了身下人那紧热的甬道内。
直到此刻,慕容猊消失的无影无踪的理智才慢慢入潮水般回溯。
他眨了眨眼,待完全看清眼前的状况后,不禁苦笑。
他怎么又失去理智了?这个坏毛病,很久都未出现,现在突然现身,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他轻轻退出桓越的体内,随他动作流出的,还有红白交错的液体。
失去了慕容猊的支撑,桓越斜倒在床上。
慕容猊快速解开他眼睛上的布条,那紧闭的双眼显示着他已昏迷,然而即使是没了知觉,那紧紧皱起的眉和脸上痛苦的神情也没有一丝减弱。
接下来是手上的束缚,麦色的肌肤上,留下的深深勒痕,显示着它的主人曾经遭受过的事情。
怜惜的拉起桓越的双手,慕容猊喃喃出声:“……都破皮了啊……”
再摊开紧握的手掌,那里,血痕满布,并且还仍有几条细细的红色溪流蜿蜒着前进。
心里一痛,当拿下桓越嘴中那被鲜血染透的布团时,慕容猊整个双手都在颤抖。
目光扫在像个破碎的布娃娃般躺在床上的桓越,慕容猊心中,已将刚才的自己骂了不知多少遍。
应该还有更温和的方法的……他想到,然而,脑中一片空白。
自始自终,他都没有任何前戏,这场单方面的□,如果硬要给予一个词加以概括,那就是——□。
桓越张开的双腿之间,污浊的液体缓缓流动,散乱的头发被冷汗浸得湿透,胡乱的粘在身体上,英俊的脸上,血痕和痛苦的表情夹杂在一起,让人心悸。
慕容猊的手慢慢抚上桓越的眉头,哪想到刚一动作,昏迷的人就不自觉的颤了颤。
夜已深,宫外却仍候着值夜的太监和宫女。
慕容猊稍稍替桓越清理了下,便唤进了他们。
任他们带着暧昧的目光扫到床上沉沉入睡的人身上,慕容猊吩咐了他们去准备沐浴,几人才离去,只剩下一个满面含着谄媚笑容的年过五旬的太监。
“陛下今晚……好像很尽兴呢!”
慕容猊微微瞥了他一下,随即笑着道:“确是如此。
朕以前从未想到,男子的滋味是这般的让人销魂!
比那些女人可强多了!”
太监连忙点头,偷偷瞄了眼躺在慕容猊身边,阴影里的桓越:“还是瑞亲王懂得陛下的喜好啊,奴才服侍了陛下几年,都没有想到……”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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