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撩拨的汉子多久没见他家亲王,就多久没有办事,如今只是被喇摩含住耳垂轻轻吮著,跨下的兄弟旋即一阵骚动,在裆间不安份的迅速变硬,摇头晃杆的站起来了。
「成了成了,老子今儿个肯定回去一趟吓吓那些奴才,掐断那些偷鸡摸狗的念头,要他们安分点。
」虽然身体被撩得下边的小头都高抬了,矣瓦肩上的大头却不肯轻易就饶过喇摩,平白给他甜头吃,「你该忙啥就忙去,老子继续镇住外头这些个墙头草,不让他们有机会举兵来个窝里反,给咱们添乱。
」
他哥说著,人还真的离开了椅子,唇间的珍馐也被迫离嘴,喇摩看著转过身一脸平淡与他对视的汉子,知妻莫若夫,看这情形他心思腾了三腾,隐约嗅到他哥对他态度上的不寻常。
「兄,你......有事?」自从他哥亲口应允一生都留在他身边的那刻起,两人想干啥就干啥,他哥通常也不拿乔,随他爱怎麽折腾就怎麽折腾,几乎不曾拒绝过他,「在这里遇上什麽棘手的麽?需不需要我帮你整整?」
矣瓦不说话的盯著他好一响,见他家亲王似乎愣是没想到那边去,再出口的口气有了一丝火气,「你为什麽放李珏出京,又任你那太子爷接走他?」
喇摩的眼瞳缩了缩,搁在椅背上的双手也垂下了,「爱思的嘴似乎太大了,回去我拿针线整个缝紧他。
」
「不是他,论真要缝,就把你全身七窍都给缝了!
」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矣瓦气飞了两道浓眉,伸手重重拍了下一旁的茶几,几面正中立马被拍裂了一长缝!
差点将那张有些年纪的茶几整个给废了的汉子挫折地低咒几声,真想将他家亲王按到地上狠狠踹打一通,可是又舍不得。
看见他哥脸色黑得像炉炭,喇摩明白他哥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连忙将整个身躯从椅後挪出来,低眉顺目地贴近他哥身前撒起娇来,「兄,世人不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麽?,我这是给我们思家积阴德啊。
」
「积你娘的德!
」
矣瓦这话粗是粗些倒也没错,喇摩正统上又不姓思,是随他亲娘姓伯耀吾贞的,积出来的德,还轮不到回向给那些个姓思的祖宗们,「你分明答应过陛下的,你可知你这麽做已是小人食言的行径,你这是,这是,欺君罔上的行为!
」
李韟(庆瑞宗)是句蔘的君王又不是我的,我是蒙罕的贵族,你是贵族的家眷,对李韟食言,算不上欺君罔上吧?可喇摩只敢这般在心里边捣鼓,不敢说出来逆捋他哥的虎须。
「那是李珏心甘情愿跟著太子走的,我又怎麽拦的住?」
喇摩抬起他哥的双手,将两只大掌都搁上他的腰後,自个儿再双手环抱的搂著他哥的背,整个上身都倚入他哥怀中,「你也知道我再怎麽身居要职,都还是太子麾下的人,太子想要什麽,我都不能不给。
」
「那要是哪天,他玩腻了太子跟你要老子,你也给?」喇摩一向爱乾净味道好,就算现在正在气头上,矣瓦也舍不得将笑脸朝他的他家亲王给用力甩开,只得缩回双手扳上他的肩头,将他推离自己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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