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山这才反应过来,心中一片失望。
尽管只是突然萌生的,毫无根据的臆断,知道结果后,还是忍不住的有些难过。
昆山懒懒道:“我想起来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完,寒花仙,你既然有人陪,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昆山乘兴而归,败兴而去。
那拨人走了之后,花妖呼了口气,蜷缩的身体慢慢站直,神情既不羞涩也不胆小了。
她朝外面看了一眼,含笑道:“可真是险呢,差一点就被她发现,不过寒花仙,你竟然说谎了。”
寒花仙闷笑了一声抬起头:“你快去看看他,我得先离开这里躲一躲了……”
昆山回到瑜昕殿,卧在榻上想事情,却听见思忧宫呕哑嘲哳,吵的人极其烦躁。
前不久,北洲有几个修仙道场因不愿意拆掉暮南天帝庙,还私自议论了烛皖,烛皖大发雷霆将那几个修道场灭了个干净,昆山为此已经很是恼火,将他仅剩的权力都收走了。
可烛皖似乎因此,更加放纵。
昆山实在忍不了,起身去了思忧宫。
昆山走进思忧宫内,美姬停奏歇舞,纷纷行礼。
昆山示意他们离开。
烛皖坐在碧池旁,手里拎着酒壶,见昆山来,醉醺醺的招呼道:“你又来了,一起喝一杯。”
昆山嘲讽道:“父王,你如今的日子过的可真是逍遥,乐不思蜀。”
烛皖苦笑一声:“我这样很好了。”
昆山辛辣道:“真是没出息,暮沉夺走了你的帝位,你就只知道喝酒。”
烛皖再次苦笑。
昆山歪头笑了笑:“父王,你似乎很怕暮沉,你该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身上吧。”
烛皖道:“没有。”
昆山温声道:“父王你与我说说,我兴许能帮你。”
烛皖情绪突然失控,撕下他这些年来温吞的面孔,将酒杯重重的砸在地上。
昆山低头看着地上破碎的酒杯,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了。
烛皖嘶声道:“我能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我没有!
!
你还有什么可问的,啊?”
说完,捂着自己的胸口粗重的喘气,眼睛一片潮红。
昆山抬头:“能让父王这么在意的,宁愿跑到深山里去,必然是极大的把柄,说出来有可能会身败名裂,不,比身败名裂更严重,那会是什么事情呢?”
烛皖又发狂的将酒壶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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