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深深陷进掌中,钻心的疼,容峥也只能微表怒意,言语上谴责:“说来,我祖母和太后是姐妹,太后素来敬重我祖母,若她得知南平郡公私底下如此嚣张跋扈,连王侯公卿都敢欺辱,不晓得又会做何感想。”
“你不提,我倒差点忘了这茬,那么,论辈分,你是不是也该喊我一声表舅,大外甥!”
秦昇抱臂立于床边,薄唇勾成一抹戏谑的弧度,看着容峥因为窘怒而涨红的脸,心里怎么那么痛快呢。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凭你也配!
“秦昇,人不可能一直得意,太嚣张,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容峥憋着一股子劲儿,急欲宣泄,也更加渴望那至高无上的权势,比任何时候都要迫切。
“你不嚣张,也没看到有什么好结果。”
秦昇轻蔑地扫了一眼容峥被固定不能动弹的伤腿,奚落够了,酷酷转身,大步出屋,高挑的背影那就一个玉树临风,潇洒至极。
容峥死死瞪着,看不到人了,狂风暴雨般的怒浮现眼底,夹杂着毁天灭地的愤然。
不肯归降他的沈恒!
处处与他作对的秦昇!
还有让他舍不得杀也不想放过的六表妹!
你们一个个,谁也别想躲,他迟早“啊欠!”
鼻子忽然有点痒,阿妧打了个喷嚏,姚氏正在收拾要带走的物件,听到这声赶紧从屉子里取了一件藕荷色褙子披到女儿身上。
“就知道爱美,穿这么少,要是路上病了,找大夫都难。”
沈妧乖乖听话,伸手将褙子穿上,系好胸前的带子,站起来,在铜镜前转了一圈,好在她皮肤白,不管什么颜色都能穿得好看。
一看女儿那臭美的得意样,姚氏边摇头边笑:“你这性子不像我,更不像你爹,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外甥像舅,侄女随叔,我像四叔呗!”
沈妧得意了就有点忘形,一时没过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说完马上捂住了嘴,一脸无辜地望着姚氏,姚氏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一语不发地瞪了女儿好一会儿才道:“这种话以后不准再说了,你觉得是玩笑,听到别人耳朵里就不好笑了。”
“嗯嗯,再也不会了。”
沈妧点头如捣蒜,这时候又乖得很,弄得姚氏更是问不出口,心事压了好几年,很想问问女儿落水前有没有看到那一幕,可一旦问出来,又显得好像做贼心虚,要是女儿没看到,不就是她不打自招了。
当时,她自己也吓了一跳,他突然奔过来,不管不顾为何偏偏是她,摊上了这么个冤家,姚氏一声低低叹息,转过身继续收拾行李,女儿每一件衣服,她都要亲自把关。
沈妧看着母亲依然窈窕动人的背影,胸口闷闷,有点酸,很想说:“母亲,分家吧,我们搬出去,自立门户!”
可到底忍住了,沈妧走过去帮着姚氏打下手,不想母亲心里难受,试着转移话题:“我们走了,外祖父那边怎么办,要是有个什么事,也不能立刻赶回来。”
“你外祖父只要调养得当了,不说很快恢复,但也不会加重。”
魏恒留了两个青衣卫在姚家,兄嫂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
一下子欠了沈恒一个大人情,姚氏都不知道该如何还了,心里哪能不惦记。
阿妧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弄巧成拙,姚氏又开始闹心了。
让嫂子闹心的小叔子也是突然感觉鼻子痒痒,随手揉了揉,将到访的秦昇叫到书房,关了门,谈男人之间的私房话。
“你该知道你身份特殊,没有皇帝的宣召,最好不要私自入京。”
特别还是跟着他们一道,万一宫里怪罪下来,沈家也会受到牵连。
“四舅又怎知我没有得到皇帝的宣召?”
秦昇一句反问,沈恒愣了愣:“宣你进京是大事,朝廷肯定有消息传出来,我不可能不知情。”
“我以皇上堂兄的身份进宫看望他,是家事是私事,和朝廷有何关系,四舅未免草木皆兵了,亦或是在担心什么?”
少年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样,坦坦荡荡,光风霁月,沈恒闻言倒是沉默了,垂眸思忖了片刻,才道:“我不管你此番入京所为何事,你与我们同行也只是顺路,路上有个照应,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少年望着六丫头时,有意收敛了情绪,但沈恒做了十几年的苦情人,有着切身的经验体会,又岂会看不懂秦昇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情愫。
秦昇不提,沈恒也不会主动说起,只能从别的事情上敲打。
然而,秦昇偏偏是个异类,不按常理出牌。
“若晚辈想有点其他,有想求之人,四舅可愿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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