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一愣,刚要说什么,周辙却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扬马鞭,领着羽林卫呼啸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肖老忍不住又摇了摇头。
“怎么了?”
卫荣从暗处出来,上前问道。
“这位大公子,还是太年轻了。”
而且,还是个从小就锦衣玉食、没有经历过什么磨难的皇室宗亲,总是把事情想得太过美好。
想到熙景帝无人可用的难处,肖老暗暗叹息一声,扭头对卫荣道:“我打算调你去暗卫。
有些事情羽林卫做不来,以后还得看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和离昨夜的一场风雨,几乎将外祖家花厅外那株银杏树的叶子全都打落下来。
望着那像求救般伸向天空的光秃树枝,锦哥不禁一阵愁肠百结,胸中更是郁闷难消。
牢里的父亲,重病的太太,还有被外祖母扣住不肯放回家的母亲,自打入秋以来,她就没遇到过一件顺心的事。
那一日,从诏狱回来后,虽然她和老管家都闭口不谈父亲的死志,可太太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从那以后,太太就像是断了生机一样,一日比一日病重。
三天前,当锦哥的外祖母派人来接她母亲和她们姊妹时,太太忽然态度大变,抱住弟弟无忧不放,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跟着母亲回娘家。
最后还是锦哥做主,答应和无忧一起留下陪着太太,太太这才勉强同意放妹妹玉哥儿陪着母亲去外祖家。
而让锦哥没想到的是,母亲这一去,竟然真的就没再回来。
太太派了几回人去接,都被外祖母给挡了回来。
想到父亲说的“大归”
,终于弄明白这个词的含义的锦哥不禁一阵坐卧难安。
为了所谓的“节义”
,她的父亲已经抛弃了她们一家人,难道母亲也要……忽然,花厅门外传来一阵喧嚣,随着一大群仆妇的突然涌入,她的大舅母一边和二舅母说笑着,一边走了进来。
锦哥收起愁容,起身恭恭敬敬地冲那二人行了一礼,叫了声“大舅母、二舅母”
。
大舅母余氏从眼角瞥瞥她,扭头对二舅母刘氏道:“你说,怎么竟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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