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凤陛下看起来身体很好,可是佳芝记得,过几年这位皇帝陛下就要被人抬进昭陵了,新皇帝一登基,立刻提上日程的就是立太子的问题。
那个时候——佳芝浑身汗毛竖起来。
浣纱和若为是从小跟着佳芝身边的贴身侍婢,她们两个交换着疑问的眼神,娘子今天是怎么了?本来一天都是高兴地,怎么到了晚上忽然就是心事重重的了,两个侍婢跟着佳芝身后慢慢的走着,心里实在是捉摸不透佳芝的心思。
太子和亲王不一样,稚奴正苦哈哈的在偏殿里面和一堆的政务在作斗争呢。
佳芝站在殿门前,她心里嘲笑自己怎么如此沉不住气,你就是要把李治紧紧地握在手上,也不能急于一时啊。
佳芝深深地吸一口气,很无奈的告诉自己要是真的生不出来儿子,她唯一的依靠只有里面的那个人了。
人生还真的充满了无奈啊!
要是放在现在,即使佳芝真的失去生育能力,她也不会处处小心的想要奉承自己的丈夫。
佳芝有点烦躁的握着拳头,命运在既定的轨道上飞驰着,毫无转机。
佳芝悄悄地进来,稚奴正趴在案上振笔疾,等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出现在面前的时候,稚奴抬起头笑道:“原来是你,今天你看见了那匹马了?我那天和耶耶要来,给阿狸吧,也算是给他的新婚礼物。”
稚奴想着兕子的事情总算是过去了,可怜的阿狸被吓得不轻,这匹马神骏非凡也算是给大舅哥德的补偿吧。
佳芝坐下来在一边安静的陪着稚奴处理政务,案子上堆着一堆的文渐渐地全都批示过了,稚奴心情极好的和佳芝说着政务上的事情,佳芝很认真的听着,她可不会坚持什么所谓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和李治有共同的利益和话题,这是最要紧的。
就算佳芝没有当女皇的理想,她很清楚夫妻之间的共同话题有多重要。
李治对着政务侃侃而谈,佳芝听的认真,一边在心里默记着,她听着李治的话,心里很无奈的想,自己要想玩政治,弄权术什么的还真是学前班的水准。
皇家长大的孩子都带着权利的基因。
以前并不见李治如何在政事上如何精明,怎么只是短短的数月之间,他就成了眼光精准的政坛新秀了?
“没想到耶耶身边的徐婕妤还是个深藏不露的能人啊,她想出来的法子,果真是精妙得很呢!”
稚奴不无得意的对着佳芝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顿时佳芝的心里警铃大作!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徐婕妤,徐惠是个颇有传奇色彩的女子,她生在香世家,从小就饱读诗,被人称为才女的,徐惠和小武是一起入宫的,看看现在,人家已经是婕妤了,小武还是个五品的才人啊。
徐惠在宫里很低调,而且最近徐惠是越发的低调起来。
甚至有的时候,徐婕妤竟然借口自己的身体不舒服,推掉了皇帝的召见。
这样的人怎么忽然之间和太子热络起来了?
佳芝按捺着内心的激动,尽量叫自己神色如常,她做出来很好奇的样子:“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就听过徐婕妤的才名。
她做的那首诗我还记得呢,是她八岁的时候做的拟小山篇:仰幽岩而流盼,抚桂枝以凝想。
将千龄兮此遇,荃何为兮独往?我淘气不堪好好地背,阿爷就拿来徐婕妤的诗篇出来给我看。
他说人家八岁就能写出如此的诗篇,你整天只知道游戏,羞愧不羞愧呢?”
佳芝说着,好像是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脸上全是调皮的笑意,她吐吐舌头:“如今看来徐婕妤出口成章,自然不是一般人。
她最近倒是不太出来,整天深简出,郎君怎么见着了徐婕妤了。”
也许这是一次意外事件,也许这是徐婕妤忽然不想做德才兼备的贤妃了,人家该走小武路线也说不定的。
佳芝需要尽量的收集敌人的情况,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稚奴完全不知道佳芝的心思,笑道:“一次在耶耶跟前说事情,是徐婕妤在一边侍奉。
她竟然记得我不喜欢喝新丰酒,那个斟酒的小宫女是新来的,自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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