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迟疑了几秒钟。
然后他回头过来,望向布鲁斯:“性交?”
“是的,性交,”
布鲁斯轻声说,“以及,妊娠、分娩。”
理智告诉布鲁斯,在这个地球上,大概没有任何存在能够强迫克拉克。
他和自己不同,能够腾空而起,飘入云霄;他是纯如赤子的圣灵。
他最好应该不染纤尘。
但如果——万一,克拉克遭到的伤害并不来自外在,而是由于他正在淌血的内里。
正如布鲁斯所言,他或许知道自己拥有一套用于繁衍的生殖系统,但克拉克不会明白那究竟意味着什么。
那是最糟糕、最软弱、最无可奈何的妥协;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残酷。
布鲁斯不敢作此想象,他甚至耻于做出预案。
这会提醒他:他并不擅长保护他人,那些在他身边孳生的美好,最终都会在暴行中凋零。
但克拉克突然开口。
他说:“他们说过,我发育不完全。”
布鲁斯颇为诧异地眨眼,反问:“什么?”
克拉克再次合拢十指,他希望能够消解布鲁斯的担忧。
“那些曾经在我身上做过实验的人说,我和我的世界里的人不一样。
他们有自己的气味,能够被标记或者标记他人,但是我不行,”
克拉克安慰似的解释,“他们说,我的发育不完全,是个进化的残次品。”
话毕,克拉克看向布鲁斯,有点胆怯地继续说:“但这不重要,对吗?你们……你的世界里,人们不需要标记彼此。”
但布鲁斯却为此感到喉咙干涩。
“标记,”
他重复了一遍,“所以,你们……他们是怎么做的?”
布鲁斯简直快要按捺不住在克拉克的皮肤上搜寻烙印的冲动。
克拉克相当认真地回想自己曾经目睹过的一次标记,那情形很糟,充满征服与妥协。
他不确定被标记的那一方是否出于自愿,但无论如何,最后标记完成,鲜血从她的后颈流下来。
因此克拉克指了指自己的腺体,说:“咬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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