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与先前一样,坐于他的身前,后背贴着他前胸。
因马速度快,怕她被颠得不稳,他那只裹缚着绷带的左膀也仍那样箍在她的腰间‐‐可是与先前仿佛却又不一样了。
那时刻,他们共骑,为的是逃出生天,谁也不会有多余心思去想别的。
而此刻,当外在的危险不再那么逼人了,她不知道他如何做想,于她,却是渐渐神思浮动,虽然身子已经酸痛得就像被肢解一般,却仍强撑着借了自己的力气坐于马背之上,尽量避免与他相触。
但是紧紧收在她腰间的那有力臂膀,却仿佛一块不断升温的烙铁,即便这样的寒冬深夜,仍烫得她耳根处一阵阵潮热。
身下马匹忽然一个纵跃的时候,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往后仰去,后背妥妥地压到了他的胸膛,身体与他紧紧相贴的那一刹那,整个人立刻跟着打了个哆嗦。
&ldo;你冷?&rdo;他立刻敏锐地觉察到了她的哆嗦,附到她耳边问了一句,她咬着腮帮子摇头时,他已经转向侧旁的杨誉:&ldo;把大氅解下来!
&rdo;他自己那件千疮百孔的外衣,方才上马时便已经罩到了她身上。
杨誉连问都没问一声,立刻照他吩咐脱下,抛了过来。
徐若麟一把接过,低头对她道了一句:&ldo;乏了的话,不必撑着。
&rdo;随即将她整个人从头往下罩得严严实实,隔了层氅,将她的头轻轻按到自己身前,便继续往前。
耳边呼呼的风声一下消失,她的眼前也漆黑一片。
渐渐地,鼻息里开始弥漫着一种似曾相识的雄浑味道,只不过,与记忆里的相比,此刻仿佛还多了丝淡淡甜腥……她仿佛被熏着了。
终于,眼睛闭上了,身子也慢慢软了下来,歪着头,完全靠在了他的胸肩之上。
一直纵马奔驰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身后那片火烧云也远得只剩模糊红光的时候,初念终于被耳畔响起的一阵马儿响鼻甩蹄声惊醒,猛地睁开眼睛,扒拉开罩住自己的大氅,伴随迎面涌来的一股寒意,隐约看见面前出现了一座四方宅院,便是乡间常见的那种士绅宅子。
&ldo;到了。
&rdo;徐若麟下马,抱她下来。
刚落地,初念身子晃了下,被他一把扶住。
&ldo;我没事,谢谢……&rdo;初念站稳身子后,轻轻掰开他握住自己臂膀的手,道了声谢,低头跟着前头的人往里而去。
庄子的主人姓胡。
很快便亲自迎了出来,将一行人马让了进去,最后警惕地四下看了下,吱扭一声,将门紧紧关闭。
热水盥洗之后,初念换上了庄子里丫头送来的一套普通衣物,问了声,知道徐若麟他们都已经重新裹伤,此刻应该都暂歇了下去,怔了片刻,终于也和衣躺上了那张烧热的土炕。
辗转之中,只觉腹中柔肠千结,脑子里仿佛有无数念头在争先往外钻,却又乱成一团,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直到东方快泛鱼肚白了,这才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想醒来之时,却觉头痛欲裂。
原来她身子一向娇弱,担惊受怕了这许久,昨夜一开始被邹从龙带着逃亡时,又狠狠吹了寒风,此刻睡一觉,不但没歇回来,反倒发作出来,成了病。
初念喝完了庄子里丫头送来的药,躺在炕上闭着眼睛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睁眼见是徐若麟进来了,忙挣扎着要坐起来,徐若麟已经一个箭步到了她身前,示意她不必起来。
过了一夜,此刻他也已换了衣衫。
着了身海青常服,脸也刮得干干净净,露出线条隽瘦的下巴颏,看起来很是俊朗。
这才是她一贯印象中的徐若麟。
昨夜若非是她亲眼所见,实在难以想象,此刻面前的这个人,便是那时候那个满身挟了浓重杀戾之气的英悍男子。
初念见他此刻停在炕前望着自己一语不发,心中一阵惭愧。
只实在是没力气撑着了,只好慢慢躺回枕上,低声道:&ldo;我真没用……总是给你们拖后腿……&rdo;徐若麟见她一把乌发散乱于枕上,两颊双唇烧得赤红,一双眼睛愈发大了,带了点病态的清亮。
忍不住探手过去摸了下她额头,十分地烫手,不禁微微皱了下眉。
落入初念眼中,心中更是不安,急忙道:&ldo;我晓得你事忙,你们先去好了。
我在这里等周管家他们来就行。
&rdo;徐若麟没有回应,只扯了条凳坐到她榻前,问道:&ldo;你以后有什么打算?&rdo;☆、第三十八回初念听他问及自己以后打算,脑海里便立刻掠过先前她托母亲王氏捎带给祖父的那封信,不禁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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