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嵊都要躺下睡觉的时候门响了起来,不用想江嵊也知道是谁了。
开了门,门口站着的不是言杳还能是谁。
对方一身粉色小草莓睡衣头发被随意的扎成了小揪穿着一双粉色的家居鞋拿着手机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自己。
看着对方的小表情江嵊不自觉的就想笑。
“快点,我困了。”
言杳抬眼催促到。
江嵊让了身子让人先走了进去才慢慢的关了门。
将药递给了言杳江嵊才突然意识到,完了,自己好像忘记先打开了事实上言杳也看见了,那药就连锡箔纸都没有被撕开但也懒得计较了看着江嵊将白色的家居服一脱背对的自己坐在了床上,言杳不过愣了一下便走了过去小心的上起了药。
江嵊的背很白这是言杳在校医室看见的时候便得出的结论,但却没想到江嵊的背上还有那么多的伤,之前被血挡住了言杳还没有看的真切,校医还真的说对了,这人是猴吧上蹿下跳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细小的伤呢,看样子都不像是新伤。
言杳了解过江嵊,他自幼在幸福的家庭长大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公子哥但却应该十二岁那年的突变才成为了现在这个样子。
书中的江嵊冷漠敏感甚至有些病娇,不管是前期后期的江嵊对伤害过自己的人都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过,对自己也是如此。
他很喜欢极限运动,赛车,拳击,攀岩等言杳在了解他的时候甚至都觉得要是有一次意外让他死去了怕才是他真正愿意看到的吧。
身上很多的上伤都是早期和小混混打的时候留下的,现在倒是没什么人可以伤的到他了。
伤口已经结痂了应该不出半个月就能全好了,但言杳还是细心的将伤口都上了药,原本是想逗逗对方的但现在真的人在给自己上药江嵊反而显得有些不自然,随着言杳的手在自己的背上滑动着江嵊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突然想怀疑半个小时前的自己为什么要手贱现在只想快点结束,痒痒的感觉总让人有种全身战栗,心猿意马。
江嵊已经很久没有让人碰过自己了上次的校医是意外这次江嵊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虽然可以直接脱身,但是不解开的话心理总是痒痒的,总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去碰一碰那团毛线言杳涂的也很快拧好盖子看着原本被热水冲红了的伤痕被晶莹的药膏全部覆盖着突然心情有点好了起来,放下了药膏拿纸巾擦了擦手打了声招呼便往门口走去,“不谢,我回去了。”
“晚安。”
对方回到。
听着那人出了门对面的门也关了上去江嵊也没有等到他的晚安。
周一进去的时候成绩排名榜便放了出来,公告栏前面乌央央的挤满了人,没什么兴趣去人挤人反正等下也是能知道的言杳便没有去看榜直接回到了教室。
言杳来的不早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就连向来晚来的江嵊都在了,放了书包看着班级里明显有些不对付的气氛言杳有些疑惑。
但言杳也没有在意抽出了书刚想做些习题的时候前桌的魏塬便转过了头来悄咪咪的说到,“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你觉得呢。”
言杳无语。
魏塬看了看惨淡的班级气氛又看了看面前一脸不耐烦的人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那天你没上晚自习的时候老王和班上的前十名打赌了,他们都觉得你的是学渣,老王说你超一个班级名次被你超的人就要承包一个星期的班级卫生,”
魏塬忍不住又笑了下继续到,“现在这学期到结束我们估计都轮不上做卫生了。”
言杳一时有些无语,“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听说。”
“我也没有听说据说是老王把班上排名前十的都叫去了统一谈的话,没见考试前那个几个人疯了似的学的模样。”
魏塬继续到。
“你也去了?”
言杳转身看着身旁的江嵊,这人是班级第一自然也是在前十的名单里面。
“没有。”
江嵊回到。
“你忘啦那天我们一起走的,而且嵊哥的脾性老王了解的很根本不期望他会参加而且,老王也不怕嵊哥会掉名次。”
魏塬解释道。
“那我这次可得罪了很多人了吧。”
言杳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目前的考试对她来说还是没有难度的但还是保守的猜测的下,“三个?四个?”
“除了嵊哥,”
魏塬坏笑着环顾了一下四周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