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秧是全程看着言杳下笔的,他看着言杳画火红的那副画的时候感受到了拳拳的向生的欲望,就像是个朝气蓬勃的女孩子一般每天都期待着明日,就算是天上带着毒意的烈日都显得那么的美好,他觉得这一定是一个对生命充满敬畏充满热爱的人。
但下一幅画却是极其压抑的色调,满屏黑白带着无尽的黑暗好像多看那副画一眼就会被吸进无尽的深渊一般令人窒息,画面最中间是一个类似玻璃球一样的东西,本该是画面最为童趣的地方但却因为装了一道蜷缩的身影显得越发的震撼,如果说刚刚那副是代表着生的喜悦,那这幅就是对死的渴望了。
姜秧以为自己是全程看下来的应当不会再多震撼,但现在看到成品时还是不免难过,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两种极端呢?姜秧看着身旁一直看着画的言杳张了张嘴但却难以发出声音。
还是言杳先出了声,“走吧,我去找一下凌老,等下收拾收拾就可以回去啦,你终于能放假啦,打算去哪里玩玩?”
姜秧见言杳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笑了笑接到,“没什么好玩的,热的要死,我觉得画室挺不错的。”
说实话,他看言杳画那副画的时候好像真的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对死的渴望,但是为什么,会是渴望?她现在本该是她最好的年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可真好打发。”
言杳笑道。
言杳去找凌老的时候留守在工作室的人告诉言杳凌老有事先离开了晚点会再回来,估计是凌老已经知道言杳每次离开的时间了打算先处理一下事情也来得及回来,谁知道今天她会提早画完了。
想来现在还早言杳便给凌老发了个消息先离开了,跟着姜秧出校门的时候这人还在感慨,到了校门口姜秧才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眼见就要分开了忙找回情绪到,“小言啊小言你这可算是一脚踏入q大了凌老的画展呢。”
“说吧怎么样才可以买你封口?”
言杳无奈道。
“新街口新开了一家烤肉店,据说很不错。”
姜秧笑道。
“你画画的时候也没有停嘴还能吃的下?”
言杳有点好奇。
“那只是点心。”
姜秧理直气壮地说到。
言杳。
服。
将画交给凌老了之后言杳终于能回归之前吃吃睡睡写写作业的日子了,那段时间魏塬发来的约饭邀请言杳都拒绝了好几次就连林姨发来消息问自己是不是和魏塬吵架了,毕竟暑假的时候不说天天吧也是至少两天一次的往魏塬家里的面馆跑,一下子三四天不去倒真的有些奇怪。
所以言杳解放的第二天晚上便跑去面馆打破那不和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