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自己沐浴露的味道。
浴室,你脏了。
言杳默默的想。
起初言杳还会在想这人为什么知道自己在这里,在看到对面一脸真诚还带着些和事老模样的魏塬的时候言杳便什么都明白了,不为什么,因为自己这边出了内奸。
言杳被堵在里面根本没法走而且现在走了场面也不太好看,虽然还气着昨晚,不,是今天早上的事情但也只能冷着小脸点菜等菜了。
期间江嵊还是像以往那样冷着一张脸没什么和‘新朋友’大招呼的兴趣,姜秧也不在意两人都没有招呼。
然后手脚麻利的给言杳烫筷子烫勺子倒喝的颇有些小厮的风范,魏塬本着不能冷场的愿望窜说着希望自己和江嵊之间能产生对话,但无奈言杳不愿意江嵊不领情只能被掐灭在了摇篮里。
之后是自己忍不住了开始和身边的姜秧聊了起来,不过这两人也是刚刚认识能聊的话题不多大多都是围绕着刚刚的画展,不是说那个画怎么样怎么样就是说这个画怎么样怎么样,明明对画不感兴趣的魏塬这时候倒是说的很多,当然了这两个人都是刻意避开了言杳的画来聊,每讲到谁说了‘木日’什么的时候便忙像是被开水烫到舌头了一样连忙收回,倒不是顾忌自己,言杳觉得,就是单纯的这两人玻璃心。
反正自己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将江嵊夹来的鸡肉状似无意的扒拉到骨头堆里一脸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继续夹着自己要吃的肉顺便将魏塬和姜秧两人疯抢的最后一杯咸奶茶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
面对对面两人控诉的眼神,言杳吃的心安理得。
江嵊从吃饭起就一直看着言杳了自然知道这人是故意将自己夹的丢掉的有点气又有点好笑也没有明说出来还是继续给人夹着菜直到言杳的碗里已经堆了出来再扒出去就显得有些刻意恼怒的看着自己的时候,江嵊笑了。
“你闲的慌?”
言杳放下了筷子说到。
“我想看看你能装到到什么时候。”
难得的,江嵊笑着说道。
对面的姜秧瞧着这氛围有些不太对劲刚要说话的时候人就被旁边的魏塬拉了一把,“我们去买杯喝的吧?我刚刚来的时候看那个牛乳茶还不错。”
“还买?我喝不下了。”
姜秧皱眉道。
“我喝啊我喝的下,走吧。”
说着便强拽着姜秧出门去了。
虽然目前的情况将言杳和江嵊单独留下好像也不太好但魏塬还是不太想看到有外人看见他们吵架,他们说话不大声隔桌的人不会听见但对面的姜秧是一定会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