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哭。
谁值得。
从那件事情开始言杳感觉自己已经将一生的泪都哭尽了，所以在后来母亲的葬礼上她也哭不出来，还被人说过冷血。
但自己的血是热的，言杳知道，她感受过。
他说喜欢你实话实说，虽然手机上的钱只是一串数字但言杳看见那么一长串数字的时候人还是愣了一下的。
之前的时候家里也很有钱，家里每个月也会给言杳一两万的生活费除了费钱的画材言杳其实花的不多所以也是有些小金库的，但绝没有现在看到的这么多。
一百二十五万九千八百七十二有零有整。
“扣了点税和中转费其余的全打给你了，丫头看看。”
凌老坐在言杳的对面卡号是言杳来了之后发给凌老的没想到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钱已经到账了。
“凌老这么多，您没收中介费吧。”
言杳抬了头轻声问道。
“收什么中介费啊都说卖了就都是你的。”
凌老皱眉显然对于言杳的客气很是不满。
“没您凌老的地谁看我的画呢？”
言杳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今后就有了，你现在这画一买出去你的名号就基本打响了，对自己有点信心。”
凌老笑道。
“这”
言杳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凌老有些犹豫到。
“好啦，我能要你小姑娘的钱？你是在打我的脸吗？”
凌老脸一板佯装生气到“不能”
言杳哪里敢让凌老真的生气只能接到。
“那不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