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寇仲不是吓大的,无论什么是都讲究个真凭实据,大师们都不瞎。
就算退一万步讲,我们三人真的盗走了什么鬼玉璧,怎么会放在她的身上,谁都看得出她不懂武功。
把千幸万苦得来的稀世珍宝交给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来保管,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还是大师们以为我三人都是傻子,会想出这样的昏招来?”
被众人怒目而视,寇仲毫不退缩,反而用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表达自己的不满。
“适才她被婠婠挟持,大师们都看见了。
如果和氏璧真的在她身上,以婠婠的诡诈多智,会空手而去吗?我们虽然没见过和氏璧,但想来名传千古的绝世异宝,历代的传国玉玺,总不至于只有米粒那么大一点吧。
她身无长物,哪里有什么能藏那么大一块玉石的地方?”
徐子陵不悦道。
跋锋寒冷哼一声,连话也不屑说。
“和氏璧确实在这位小施主身上,贫僧并未打诳语。”
了空面色平和,说出的话却未改变。
“放屁!”
寇仲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这是什么见鬼的高僧,这分明是见色起意的淫|僧,说什么见鬼的和氏璧在她身上,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见寇仲语出不逊,净念禅院的和尚们纷纷怒目而视,寇仲哪里会怕,大喝道:“想打架老子奉陪,别说什么和氏璧李氏璧之类的鬼话。”
徐子陵也接言道:“诸位大师若定要强指和氏璧在她身上,那我们三人只好奉陪到底,领教各位大师的绝艺。”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现场的气氛降到了极点。
跋锋寒目光森寒,冷冷地抱着斩玄剑盯着众人,一副随时都可能大开杀戒的样子。
凝重的气氛显然也影响到了女孩,她不知所措地伸出手拉了拉徐子陵的衣袖。
徐子陵转过身来,见她茫然无措,心下一软,不由得柔声安慰道:“不用害怕,不会有人能伤害你的,我们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客观而言,以徐子陵三人现在的实力,要应付以了空为首的净念禅院的众多和尚,实在无异于螳臂挡驹不自量力。
然而,三人自出道以来长期都处于这种以少敌多的状态之下,久经考验,自然是不畏惧这样的场面。
更何况现在这种状况,如果三人都为了保护这个女孩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不枉此生了。
净念禅院的和尚们被三人用那种看淫棍的眼神看着,心下又是愤然又是惭愧,一时间气焰也短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