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错。”
他冷笑连连,讥我:“以前听你那些名头,以为你有多么聪明,多么料事如神,其实吧……呵呵,脑子也不大灵光。”
我被他那声“呵呵”
以及鄙视的眼神刺到了,久违的侮辱感席卷而来。
但我坚信自己的聪慧睿智,抱着年轻人心高气傲是在所难免的,作为前辈的我不应该与他计较的大度心态,只憋着嘴道:“鸭子死了嘴壳都是硬的,你尽管装。”
“我还真没那个必要装。”
他嘴边原本已十分冷的笑容硬生生被他挤成了二十分,看得令人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说到装,我看你倒是比我会装,装得简直滴水不漏。”
他这个话含沙射影的,格外古怪,貌似透着什么玄机。
可我生平与人交流最厌烦拐弯抹角,有什么事大大方方说出来岂不痛快,于是不去琢磨他话里的意思,只斜着眼睛睨他,沉了脸道:“年轻人,你是不是有点飘了啊。
有话直说,少同我阴阳怪气的,我脾气不太好。”
“也没什么,不过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重新闭了眼睛,不来瞅我:“我只是想说,我并非给人擒来,而是自愿送上门来。
我与断崖做了笔交易,他要我助他与你沟通,替你两个传话罢了。”
“嗯,说到底还是利用你这双眼睛……”
我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抓住了什么重点,于是将面色一板,质问他:“然后呢?你同他做交易,他允了你什么?碧波之巅家大业大,还有什么事办不成,要来求他?你们不是一向‘宁斗勾魂鬼、不交邪魔道’吗?你……你师傅知不知道你在此处?他肯许你到这儿来?你……”
连我自个儿都万万料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也会聒噪到这个惊世骇俗的地步。
一连串的问题绕得我自己也晕头转向了,偏偏还刹不住话头,越问越想问,越问越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问题劈头盖脸的砸过去,云音嘴角抽搐,半晌无语。
半晌后才道:“该问的不该问的都问尽了,你是我家亲戚吗?唾沫星子都淹死人了。”
我:“……”
“好吧。”
我罕见的妥协了:“你不想说我便不问,但是有一个问题,你需老老实实回答我。”
他将眼睛睁开,眯了眯。
我道:“先前断崖喊你过去叫你看我,你随便看看也就是了。
就算要仔细看看,用什么眼神不好,偏偏用那种……不共戴天的眼神,我同你有何冤仇?”
我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他嚯的站起身来,怒发冲冠,仿佛我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你还问?你这是明知故问,你自己干过什么好事那都不记得了是吗?还有我亲口点破?”
他边甩袖子边哼鼻子,甩着哼着又续了一句:“啊对了,你早就一命呜呼了,而今是鬼魂之身,生前孽障身后事,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什么都不用惦记,也不用负责,活着的人就该为你承受代价。”
我觉得他这几句真是没头没脑,姑且说,就算我生前屠戮苍生时屠了不少名门正派,但委实没得罪过他们碧波之巅,何来负责一说?何来代价之说?简直莫名其妙。
再者,彼时我与他们领袖颇有交情,单是凭着这份交情,我又怎会去动碧波之巅?要说其他仙家神祇我杀了人便抛之脑后,但关于这碧波之巅的过往,一切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绝不可能遗漏什么,所以,我可以断定我与他们那一派绝无过节!
可我也晓得,碧波之巅这种表面自居正派实则骨子里同样正派的名门正派,从不养脓包之类的弟子,栽培出来的门徒不是人豪就是人杰,再不济也能是个人才,反正不可能出人渣。
云音能跑这地方来,多半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豪人杰,不过人才就没跑了。
他既算是个人才,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如此过激,亦不会无凭无据便在人前大呼小叫,这中间必有由来,只是我不晓得。
其实这个事,说起来也不足为奇,毕竟我已身死道消那许多年,沧海桑田这么些岁月,若是三教九流们依旧毫无变化,那才不正常,所以说,面对他这番突如其来的失礼以及冒犯,我应当从容不迫的保持淡定,依然以刚才的宽容态度默默受之,再一点一点慢慢从他口中将因果套出来。
在心里打定好主意,我士气高涨,正琢磨着该怎样措辞才能让他乖乖的把来龙去脉交代出来,不想我这厢尚未启齿,他已率先开口。
“我听说女魔头血芳菲有仇必报,睚眦必报,凡是得罪过你的,宁杀错亦不放过,是吧?”
他貌似是在问我,却在我思忖着该否认还是该承认的时候又自顾自的道:“而今我算是彻彻底底得罪你了,你想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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