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莫憬玄。
」
莫憬玄怔了半晌,摇头一笑:「王爷可是认为微臣如此天真?太子心智城府,怕远不是王爷的对手吧?」
突然,下巴被他狠狠捏住,被迫抬起头来,对上那双隐忍着怒气的眼,听到他一字一句道:「莫憬玄,你可知我放弃皇位的条件是什么?」
莫憬玄望着烛影摇动中阴沉的俊颜,后颈一阵发凉,懂事以来头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觉,像寒冬檐下的冰棱一般,扎入血肉,消弭无形。
「一是兵权,二是」雕塑一般的俊美容颜上带着几近残忍的微笑,直凑到他面前,「你。
」
莫憬玄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上的碗砰然落地,乌黑的液体四散飞溅,苦味在房中弥漫开来,他强撑着抬头直视对方,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讽道:「这算什么?微臣何德何能,竟能让王爷舍了这万里江山?」
李沧澜抚上他柔润的面颊。
「逆臣莫憬玄,假传圣意,陷害储君,挑起事端,造伪诏而调精兵,陷君主于不仁,诬臣子于不义,已于今日卯时问斩,宅地田产,没收充公。
」
看着那张清雅俊美的面容逐渐变得惨白,那双光彩照人的眸子逐渐变得黯淡,李沧澜下了最后一击--
「你是己死之人,再不容于天下,这一生,你只能留在这里,留在本王身边!
」
你是己死之人,再不容于天下,这一生,你只能留在这里,留在本王身边!
那人临去之前留下的这句话,魔音穿脑一般,搅得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直到天将破晓,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半梦半醒之间,那人仿佛又来过,却再没动手动脚,只是替他掖好被角,放下床帏。
睡饱了,懒洋洋地在屋里摸索了一圈,无奈地摇摇头,又窝回床上,抱着被子发呆。
室内生着火盆,温暖如春,但他可没忘了外面正是风雪交加,要命的是,屋里连一件可以称作衣服的物件都没有--除了他身上这件松松垮垮一扯就开的丝袍。
要想出门,只怕得披着被子了。
如果李沧澜前夜的话当真,那他现在的身份便是皇位嬗变中被诛杀的逆臣叛党,另一面是六王爷府中无人知晓的阶下囚徒。
想到昨夜那人眼中显而易见的征服欲,莫憬玄不禁打了个寒颤,整个人缩回被窝里。
从没有人用那样的眼光看过他,像高空中盘旋的老鹰,无所顾忌地盯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兔子,而他,竟然不自觉地像那兔子一样瑟瑟发抖。
细细算来,与李沧澜不过数面之缘,他一介小小的太傅,位不高权不重,平日谁也不会正眼瞧一下的人物,再加上向来谨言慎行不露半点锋芒,太子又是个软弱善良与事无争的主儿,即使他想,也不可能和权势大如天的六王爷杠上。
思来想去,也只有雪地里那一夜,可是如果说因为被自己用刀架在脖子上要挟了一夜导致六王爷对他产生高度兴趣甚至紧抓不放,莫憬玄直觉地认为:他有病!
他年纪虽不大,胆子却一向不小,师父早说过他不适合入朝为官,劝他及早抽身,弄到现下的情形,真应了一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暗中布局的时候,早已盘算过最坏的结局,不外是人头落地,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却怎么也没想到竟会莫名其妙地被李沧澜看中,几番羞辱,让他着实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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