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把尾巴塞到裤子里的?怪不得他衣服那么长……
“亚于,想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尼玛已经来到我跟前,有着老茧的双手轻贴到了我脸上。
当他用那双黝黑得眸子深深得凝视着我时,那有些咯人得大手也很温柔得触碰着我,他略高的体温从他掌心传到我脸上,让我感觉脸烧得慌。
摇了摇头,我摇掉心中的莫名感觉,伸手探到他头顶触碰着那双兽耳(主要是不好意思摸人家屁股,所以只能摸他耳朵了)。
“你……”
我瞪大了眼,努力得瞧着他头侧,双手慢慢从那双兽耳滑到原本应该有耳朵的地方。
我惊讶得发现,那里是……平的!
他竟然没有耳朵!
不对!
他真的长着一对野兽耳朵!
而且在头顶的头发中间!
神仙啊!
你还是那个我每天祈祷要中五百万外加一堆美男却一直没给我批下来的神仙么?视线交汇在尼玛头顶,看着那双耳朵齐齐立了起来……眼前一花,我终于如愿的失去了知觉。
那个劳什子的尾巴耳朵什么的,终于不在干扰我的思维了。
全身有种异样的不适感让我从梦中醒来,四肢发软我可以理解为难得登山累到了,可下身莫名的刺痛感又是怎么来的?登山登得我月经不调?不对啊,我的生理期准得跟闹钟一样,不可能因为到了九寨就水土不服内分泌失调了吧?
“亚于,你醒了么?”
熟悉的男声出现在耳边,随着尼玛的声音传递过来,温热的气息几乎全部涌进了我耳朵里。
那热气顺着耳廓往内延伸,引得我全身不由自主得轻颤一下。
持续得麻痒感觉让我瞬间清醒过来,微微抬起头,努力张大眼睛,我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还是阳刚中带着稚气的相貌,仍然是那张黝黑帅气的脸庞,也极有可能……还是把我那个啥了的人。
“你……我……”
嘴巴开开合合半天,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问出口。
难道要我问他,我们是不是那个了?天啊!
别看我脸皮厚得堪比地球直径,其实我还是处女……或者说,我敢肯定在今天之前还是处女。
“他是不是把我那个了”
这么具有挑逗性得劲爆语言,我可问不出口。
所以,我支吾了半天,都问不出心底的疑问,嘴巴你嘟喃的还是你我二字。
“亚于你怎么了?还痛么?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尼玛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我断断续续得嘀咕,他黑黝黝得眸子一闪一闪的,像是个黑色的宝石般闪亮。
不过,此刻我可完全没有看帅哥的心情了,他说他不知道我是第一次……言下之意就是说,在他知道之前我确实是第一次……也就是说,他把我那个了!
“我们真的做了?”
我努力维持镇定,尽量让自己的嗓子不至于颤抖,吞着口水等待他得答案。
我真心希望他的回答是否定的,而我下身的不适只是错觉,他刚才得话只是口误。
我希望他所说的第一次和我理解的并不是一回事,我希望我还是处女,我还可以把我宝贵的第一次留给我未来的老公。
可惜,天不从人愿,当我看到他狠狠得点了个头之后,我觉得自己瞬间跌入了万丈深渊!
神仙啊!
我的第一次不是应该在充满浪漫的玫瑰与香槟之中和某个帅哥一起渡过么?怎么会和这个有尾巴的导游一起咧?虽然我从未幸运过,可也不至于那么倒霉吧?我好想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