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弗和母亲对视一眼,都觉得有内情。
林文婴说道:“咱们买了东西就快回去。”
别惹上什么麻烦了。
一行人于是没有久留,匆忙便回去了。
过了几天,村里传出来一件大事,说是本县的一个大户人家被抓了,下了大狱。
“你们还记得以前要开酒楼,被打断腿、抢了菜谱的那个厨子吗?”
“他怎么了?”
“就是他告的姓王的人家,”
村长媳妇说道,“诶,真是造孽,那厨子也是可怜。”
“这告成了,咱县城里来了青天老爷啊。”
张珠珠和李弗也听说了这件事情,李弗觉得这跟之前那姑娘的事情脱不开关系。
张珠珠背着手,幽幽说道:“天热了,该让王氏酒楼破产了。”
李弗听见这话,一脸迷惑:“嗯,什么?”
“没事,说了个烂梗,”
张珠珠随口道,“王家在县里横行霸道好多年了,这回终于被抓了,我是说抓得好。”
李弗知道她又在讲些自己不懂的话,也不多问,道:“确实该抓。”
我的心跟砍柴的刀一样冷
事情确实跟两个人猜测的差不多。
松阳县一个多月前新来了一位县令,姓姚,是今年的进士,外放到了本地做县令。
一般做官,都是熬资历的,都会和本地的地头蛇打好关系。
这位年轻县令一开始也是这么打算的,他寒门出身,带着老父和老母和妹妹赴任,即便心存抱负,也要等日后站稳了脚跟再说。
结果本地那个姓王的大户,家里有个纨绔子,看上了县令的妹妹姚玉馨,要她做填房。
姚玉馨才十五,怎么可能看得上年近三十还大腹便便的王大郎,出门遇上的时候骂了人。
王大郎横行霸道这么多年,哪里能受得了这口气,心一横,就让自家的仆从去绑姚玉馨,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要让姚县令知道松阳县到底是谁的地盘。
王大郎是给了钱的,让仆从去雇人,结果仆从昧下了那笔钱,随便找了个人,就出了二两银子,让人去绑姚玉馨。
本来是能成的,可估计是他们作恶多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让张珠珠和李弗给遇上了。
再来那绑人的也没什么胆量,要是他那天再凶恶些,或许就能把人带走了。
不管怎么说,事情没成。
姚县令家里人丁单薄,就这么一个胞妹,家里很是疼她。
姚县令哪里咽的下这口恶气,一狠心,就设法拿了王家人,还将确凿的证据绕过上峰,送去自己同门的师兄那里去了。
他此举很有可能耽误他的前程,但姚县令哪怕不要这个官帽,也得护着自己的亲人。
一时姚县令便成了本地百姓口中的青天老爷。
这日张珠珠正在李家做饭,李弗卷起袖子劈柴,面无表情,一片冰冷。
张珠珠看着他这样,突然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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