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张珠珠道,“我真心觉得她漂亮,你不觉得吗。”
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正值妙龄,说起话来都如黄鹂鸟般悦耳,自然是漂亮可爱的。
李弗看着张珠珠,发觉她这话竟然是真心实意的。
李弗不能理解她:“我没有看她,没有注意她的样貌。”
他确实没有注意到姚玉馨的容貌,李弗并不在意这个。
要是真说起来,他觉得张珠珠更可爱些。
张珠珠心说果然直男没有审美,他那会儿估计就盘算着怎么把姚县令给保下来了。
李弗又问:“你为什么这样会说好听的话?”
张珠珠正在往锅里撒葱花,她瞥了李弗一眼:“怎么,是不是想听我夸你,那我可是很会夸人的,你想听什么。”
李弗忙低头拒绝,一本正经道:“人当谦虚谨慎,溢美之词多虚假,不可尽信。”
他绝不是要听什么夸奖称赞,那些东西,他听得太多了,早就无动于衷了。
他绝对不是要听张珠珠说他的好话。
张珠珠慢悠悠地搅动锅里的汤,笑得温柔,言辞更是浸过蜜糖水一般:“我也不会说多好听的话,只说实话,三郎容貌俊美,这是有目共睹的;三郎才高八斗,这是我听说的;三郎有勇有谋,心存善念,这是我亲眼瞧见的,且有幸帮了三郎一把。”
李弗听见她一句接一句地说,一时浑身都烧了起来,耳朵发烫,脸颊也发烫起来,手里的斧头都要拿不住了。
他本该谦虚自持,不该为这样的说辞沾沾自喜,可是李弗忍不住。
“三郎真是个好人呀。”
张珠珠最后总结。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李弗,心想,果然还是个年轻人,不经夸啊。
好听的话果然就是谁都喜欢,李弗这个看着冷静沉稳的,也一样受不住。
李弗想说什么,愣是张不开嘴,眼睁睁看着张珠珠把饭菜盛好,离开了李家。
他心想,张珠珠果然是花言巧语。
李弗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哼了一声:“轻佻!”
真是太轻佻了,一个女孩子,怎能如此!
他这样想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嘴角已经上扬,眼里也含着笑意。
张银银得了朵绢花,高兴得什么似的,让张珠珠给她簪花,对着镜子高兴得不得了。
“这花真漂亮,做的像真的一样。”
张银银说道。
张珠珠道:“说是京城那边带来的呢,你喜欢吧。”
张银银立刻点头:“还是京城来的啊,那我收起来,等我嫁人的时候再戴上。”
张珠珠道:“怎么成日里想着嫁人那点子事情,你想点别的也行啊。”
整天张口闭口都是嫁人,好像恨不得明天就嫁出去似的。
“我就想嫁人,”
张银银扶着腰说,“我在地里干活,都快热死了,我的腰都快断了,等我嫁人,肯定不用下地了,就算下地,那家里肯定也没有这么多地。”
张珠珠听了,也不知该说什么。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