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珠珠冷笑:“真是可笑,为人母也要自己情愿才是,谁说的这鬼话!”
王明月根本没有抚育这个女婴的义务,母女再不相见,才是最好的选择,说这话的肯定是男人。
李弗也很不满,说:“那人下台阶的时候,把大牙磕掉了。”
张珠珠立刻笑起来:“谁做的好事?”
真是个活菩萨,当场就给他报应了。
李弗道:“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我上前头去遮了一下,那人以为是我做的。”
李弗不在衙门,那小丫头却常在府衙,李弗不想她被报复。
张珠珠拍手称赞,道:“你做的好,县衙里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都办完了。”
李弗道。
“那,”
张珠珠迟疑片刻,“你先养两天吧,到时候我再找你。”
李弗的手反射性地抖起来,他努力克制,问:“有什么吩咐?”
他两天不在,估计这家里等了一大堆活计等着他,除此之外,看张珠珠这模样,肯定还有别的活。
李弗有点痛苦。
张珠珠看他这样,温柔的笑,说:“你吃吧,等你好了再说。”
李弗心想我可以病的稍微久一点。
不过他年轻力壮,身体又好,张珠珠很关心他的身体,好吃好喝管了他两天,李弗很快就好了。
这日李弗早起砍完了柴,便准备要干辛苦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今日的活并不辛苦,张珠珠让他摘葡萄。
李弗道:“你摘这么多葡萄做什么,也吃不完。”
张家房子修的小,但是地方大,种了不少葡萄,现在正是葡萄成熟的时节,摘了太多也吃不完。
张珠珠道:“不摘也便宜了那些鸟雀,你先把坛子搬过来。”
她买了不少糖,又买了坛子,现在要摘葡萄,自然是要酿葡萄酒。
李弗认命干活去了。
他以为摘葡萄不累,结果吭哧摘了一早上,还要洗葡萄。
见他用劲太大,张珠珠道:“稍微洗一下就好,不要去皮上的白霜洗去了。”
李弗道:“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不怪李弗猜不到,因为酿酒是要用酒曲的,而且酒这个东西,不是你想酿就酿的。
因为朝廷榷酒,私自酿酒它是犯法的。
榷的意思是独木桥,榷酒,即是酒曲,酿酒,以及卖酒,这些事情全部都归朝廷管,收入自然也归朝廷,有专门的官员来管这些事情。
简单来说,他俩现在正在进行违法犯罪活动,李弗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跟随张珠珠做了一回法外狂徒。
张珠珠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她毕竟是有赌的成分在,所以也没仔细说,只将葡萄和糖按照比例,一起放在坛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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