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金皱眉:“你说的也是,只是我看人家都是嫁过去一两个就有了,偏我好几个月没动静。”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在担忧了。
这时候吴贵娘在外头喊了一声,张金金便也不说那些话了,省得她娘听见了也要跟着担心。
吴贵娘进了门,帮着一起收拾,说:“你公公婆婆一起来了,可是给足了你脸面,这下子谁也挑不出理了。”
母女俩凑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张金金便要走了。
吴贵娘又是满脸担忧,目送张金金跟着刘家人离开,她再次感叹:“唉,我怎么生你们不是儿子。”
她总是在跟自己的女儿分别,下回见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总是要操心女儿在刘家过得好不好,会不会受委屈。
张大春道:“行了,咱们不说这些。”
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女儿就是女儿,张大春回头看看两个女儿,随口说:“想是我们俩上辈子欠了债,当还债就是了。”
吴贵娘闻言应了一声,可不是吗,辛辛苦苦照顾十几年,最后嫁到别人家里去,还怕她在别人家过得好不好,费心费力的。
张珠珠是懒得反驳这样的言论,她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张银银很是不高兴:“我们是债,就小宝不是,我们还起早贪黑地干活呢,家里什么活我们俩不干,我看我们俩才是来还债的,你们是给小宝还债的!”
吴贵娘皱眉:“怎么同你爹说话,没大没小的。”
“谁让爹这么说我的,”
张银银道,“我怎么就是来讨债的了!”
凭什么这么说她啊,她干活少了吗?
她拉了张珠珠一下:“三儿,你来评评理,爹是不是说的没道理?”
“对,是没有道理,”
张珠珠看了张大春一眼,“爹,快认个错吧。”
吴贵娘还想说什么,张大春主动退了一步,道:“老二啊,别生气,爹说错了。”
张银银闻言,这才罢休,还是气冲冲地走了。
吴贵娘不满:“你们俩就这样向着她,以后嫁出去,有她吃苦的!”
张珠珠:“现在不向着,以后也要吃苦,都一样。”
还不如让她在家里过得好些,等嫁人以后真在娘家吃了苦头,她也不会闷头全部忍受了。
张大春则说:“我就说一句我不对,这不是省了家里一通吵架,万一她生气,不肯做饭,那谁去做。”
最近轮到张银银在家做饭了,她要是不高兴不肯做,张珠珠可不是个能顶替上去干活的。
吴贵娘倒是会做,但张大春心里还是惦记她的,不想她太辛苦。
送走张金金,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只是张珠珠近来除了干活,还要写字。
不是在地上写,是在纸上。
要知道,在她那个年头,用毛笔写字,写得好叫书法,是一门艺术,大家平时都是用硬笔写字的。
张珠珠那字练了几天,还是写的跟鸡爪子爬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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