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山倒,靠水水枯,还是自己手中有粮才心里不慌。
有钱,她才能在这里安稳的住下来。
第一笔大生意是有纪念意义的,两人欢天喜地取出账本,记账签名,又把各种绸缎丝线的数目一一罗列。
时间一晃就到正午,按照惯例安春风该回家了,只是今天她没有急着走,还在布庄跟秋水蹭一顿饭。
到此时,秋水终于看出安春风情绪的不对劲了:“安妹妹,你可是遇到有何烦心事?”
安春风叹气,摇头苦笑:“秋掌柜,你可遇到过死缠着要娶媳妇的?”
秋水抿嘴乐:“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可别相信。
姐姐我告诉你,如果他们突然在你跟前说十遍想你,那是定是身体在想你,吃干抹净就撂下。
无缘无故干巴巴只说娶你当媳妇,那是因为家里缺了洗衣作饭的老妈子,娶你回家就有人伺候他。
一个人若能吃香喝辣,何必再去伺候男人。”
秋水出身欢场,早看淡这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
宋师跟她好了数年,虽然说过几次想要带她进门,也只是一个妾室名份。
秋水知道宋琪对自己倒是有几分真心,可他家里早就有妻儿老小,自己又是青楼从良,嫁人只能为妾为人外室。
秋水不甘心,若是愿意当妾,她早在当红时就被人赎身,也不至于现在独身当着女掌柜。
安春风前世被父母买卖,又看惯夜场里的逢场作戏。
现在还对原身被遗弃的痛苦感同身受,婚姻家庭对她毫无吸引力,自然对秋水这种不健康,不合乎常理,不尊从时代正能量的人生观点头表示认可:“我对男人说什么不感兴趣!
爱慕之情无可厚非,只讨厌那些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秋水诧异,安春风跟她接触一个来月,平时只说生意,可没有像今天这样说过私事,她不禁好奇道:“有人对你提亲不成,要使坏了?”
安春风面不改色:“我尚在孝期,是不会考虑再嫁的!
只是感觉这婚嫁真是祸害,平时缠得心烦,还无端生出事来!”
她觉得自己用孝期做挡箭牌,真是好使,连借口都不需考虑。
“你尚在孝期也有人逼婚,这就是有人在使坏。
安妹妹,你有何难处不妨说出来,姐姐我比你痴长十岁,要在京中找一些人脉还是有的!”
秋水认真起来,安春风如今是她的财神爷,可不能有闪失。
她当年在教坊司也曾经红极一时,身居官位的入幕之宾没有十个,也有八个,现在虽然没有来往,但只要有事求上门去,多少会念几分旧情。
邱氏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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