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子荣朗生母为德妃,本也是翩翩公子,却先天不足,不良于行,虽已封王开府,却甚少出现在众人面前。
还有一子便是去年刚得的三殿下,生母为孙昭仪,据说也是颇为得宠的。
圣上三子,一子有不足之症,一子尚是个奶娃娃,所以太子荣修承载着圣上与一众朝臣的厚望。
若是被这些人得知荣修的真正面目,心狠手辣,不仅好色成性,甚至好蛮童不知道这些对他寄予厚望的人是何反应。
想到方才吴淑慧说的今日太子荣修也会来,阮瑶不免有些担忧,带着天冬返回人多的地方。
上一世,这场宴会也是在这个时候举行的,不过因为太妃没来赴宴,阮瑶便没机会来,没想到这一世,能有机会跟着太妃来一饱眼福!
再往前走便要回到待客的花厅了,阮瑶逛的有些累了,正打算寻个地方休息一下,天冬突然道:“诶?我记得姑娘来时腰间戴了个秋香色的香囊,怎么没了?”
阮瑶低头一看,果然没有了香囊,那香囊是早晨来赴宴时天冬亲手给她系上的,搭配身上这件衣裳正合适,现下却不见了踪迹,若是寻常香囊也罢,丢了也就丢了,但这香囊是阮瑶亲手绣的,内里还用金丝线绣了个瑶字,这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怕是百张嘴也说不清的。
“想是方才回来的路上丢了,马上要开宴了,天冬,我们分头去找,动作快些!”
主仆二人顺着方才走过的路,分头行动。
阮瑶低头一路找过去,一无所获,正打算回头去寻天冬的时候,却听见男子说话的声音,而这声音,阮瑶记得分明,正是她的噩梦。
这条路前面的拐弯处正巧有座假山,眼瞅着那声音离得越来越近,情急之下,阮瑶提起裙摆,闪身钻进那假山的石洞里面。
假山里面光线昏暗,空隙狭小,阮瑶进去后似乎碰到一个人身上,吓得差点惊叫起来,还没看清那人影儿,一双手便从身后绕过来捂住了阮瑶的嘴。
昏暗中,阮瑶睁大了眼睛,却发不出声音,只得暗中挣扎,奈何身后的胳膊似铁一般,阮瑶的挣扎丝毫不顶用。
此时阮瑶内心一阵恐惧,不会刚避开老虎,又入了狼窝吧!
“不想死就别动!”
阮瑶耳边传来一阵温热,那语气却是瘆人,不过阮瑶心中却松了口气,无他,因为她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正是方才吴淑慧谈论的燕王殿下,她名义上的表兄严博绍。
阮瑶刚松了口气,便听得外面的人喝了一声:“什么人?”
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阮瑶恨不得连呼吸都停止掉。
外面的人与阮瑶二人一石之隔,阮瑶甚至能看清那二人的衣裳下摆处的纹样。
身后的人拽着自己使劲儿往墙壁贴了贴,隔着薄衣,阮瑶甚至能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温热以及那分不清彼此的心跳声。
感觉过了许久,久到阮瑶都要站不住了,才听得外面人道:“爷,没人,许是哪里来的野猫罢!”
脚步声渐行渐远,阮瑶仿佛终于活过来一般。
“你不在前厅待着,来这儿做什么?”
严博绍松开捂着阮瑶的手,与阮瑶拉开距离,看向阮瑶的目光尽是怀疑。
“我我香囊丢了,过来找!”
阮瑶小声儿的解释。
严博绍看了阮瑶一眼,未说什么,弯腰钻出洞外,没有丝毫迟疑的走了,丝毫没有要管阮瑶的意思。
阮瑶独自在洞内平复了下心情,才钻出了那山洞,正好看见天冬过来,满脸焦急。
“姑娘,您去哪了?奴婢找不到您,都要吓死了,幸亏方才遇见王爷,王爷说您在这儿!”
“没事儿,香囊找到了吗?”
阮瑶将方才的事情略过不提,问道。
天冬摇头:“没找到,奴婢将咱们走过的路上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难道是落到马车上了?”
找不到也没法子,总不能大张旗鼓的跟人说自己的私人物品丢了,只能暗中注意着,别让人拿此事做筏子污了自己的名誉。
而此时,相比起香囊,阮瑶更迫切的想要回到太妃身边,毕竟这里有太子这条毒蛇,阮瑶不想像上一世那般被他盯上,还是太妃身边比较安全些。
但是阮瑶没能如愿,命运总是捉弄人,有时候越是想躲开一些事情,却越发躲不掉。
阮瑶带着天冬没走两步,便被一群锦衣华服的姑娘们拦住了去路。
阮瑶打眼一看,虽都交往不多,但有些面孔还是认得的,尚书府的李二姑娘,太医院首家的程大姑娘当然,还有今天的主家,张太傅家唯一的嫡女,张大姑娘!
“呦!
这是哪家的姑娘,这般面生,我怎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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