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瑶恍惚记得,严博绍率军凯旋回城的时候,听过骁骑营这个名称,若这常、李二位将军是跟随严博绍一起出征燕北,又一起凯旋回城的,太子同邀二位将军与严博绍一起出入留香楼,这要是被有心人看到眼里哦!
不对,严博绍这般大张旗鼓的被送回来,恐怕这事情已经满京城人尽皆知吧!
与此同时,秦暄这边也听说了严博绍宿醉留香楼的消息,虽然秦暄刚入京城,但生于江南那等烟柳繁花之地的她,一听这留香楼的名字,便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
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嘱咐,秦暄起了心思,精心打扮了一番,便往青晖院去了,还未靠近院子,便看见阮瑶带着天冬从院子里出来,守门的小厮点头哈腰的一口一个姑娘,极为热情。
秦暄悄悄隐于拐角处,等阮瑶走远后,才带着丫鬟出来,本来以为那守门小厮会同样热情的迎接自己,却不料被那小厮伸手拦在了门口。
“表姑娘,此处是王爷的居所,外人不便进入,请表姑娘见谅!”
这小厮脸上虽笑着,声音却不卑不亢,绝对没有对待阮瑶那般热情的态度,甚至眼神中还有一丝戒备。
“听说表兄身体不适,不知可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秦暄忍着心中的不耐,强撑起笑脸问。
“咱们院子里有伺候的人,就不劳烦表姑娘了!”
小厮将话说的很客气,但是秦暄从里面听出了一丝不屑。
有伺候的人?这是将我当成下人丫鬟?秦暄的脸色当场就有些绷不住了,恨恨的拧着帕子转了身。
走了几步,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去走到那先前拦门的那小厮身前:“之前我好像看见了瑶妹妹的身影,她也来过?”
“是的,姑娘来取书!”
又是姑娘,凭什么称呼阮瑶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姓人为姑娘,却称自己这个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人为表姑娘呢?这些人,真是狗眼看人低!
秦暄咬牙恨恨的想着,不自觉就将不满流露出来:“为什么她能进去,我就不能!”
“那怎么一样?阮姑娘跟我家王爷习字读书,她能进出青晖院,甚至进出王爷的书房,这都是王爷允许的,但是表姑娘”
小厮的话没说完,秦暄却已经震惊了,她来了这几日,知道府中规矩不严,唯有青晖院是个铁桶,规矩及严,若说能自由出入青晖院已经是极大的荣幸,那阮瑶竟然还能自由进出青晖院的书房?那意味着什么?难不成这俩人秦暄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纵使她只见过严博绍一面,甚至没正经说过话,但是不代表她不了解他!
大荣朝最年轻的王爷,年纪虽轻,却战功赫赫,又极受圣上重用,前途无可限量,多少名门闺秀的理想佳婿。
就算在这一众名门闺秀中,论家世,论才情,论美貌,她都比不过,但是就凭着她与燕王府这份关系,凭她叫太妃一声姑母,只要她想争,还怕没有她的一席之地吗?秦暄想通这些,冷笑两声,冲小厮翻个白眼,拧着帕子施施然的走了。
秦暄并不知道,这一切都被人看在了眼里,并以极快的速度传到太妃耳中。
从这天起,阮瑶便发现,太妃身边似乎多了一条尾巴,阮瑶三次去找太妃说话,两次半都有秦暄在,剩下那半次,是话说到一半,便会有人通报,表姑娘来了!
这天,阮瑶去找太妃说话,又是话说到一半,便听到门外有人通报,表姑娘来了。
“巧了,瑶妹妹也在这儿,这几日闲来无事,我给姑母亲手绣了抹额!”
说着,秦暄拿出修好的抹额,殷勤的凑到太妃身边:“姑母,您试试合不合适?”
“嗯,你有心了!”
太妃接过抹额,摸着上面的花纹,赞赏了一句。
“承蒙姑母照拂,孝顺姑母是暄儿分内之事!”
秦暄说这话时,有意无意瞥向阮瑶。
阮瑶只抿嘴笑着,并不接话,秦暄像是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面,无趣的很。
“太妃,您跟暄姐姐说话,瑶儿还要去习字,先退下了!”
坐了片刻,阮瑶便告退了。
习字不是托词,严博绍每隔几日便会检查阮瑶的功课,俨然真的成了阮瑶的夫子,而阮瑶也有心多学些东西,二人便一来一往,靠教与学维护住了这段关系。
这边阮瑶刚走没多久,便听得人通报王爷来了。
本来也告退想的秦暄一下子来了精神,悄悄整理衣衫,对于她的小动作,太妃假装没看到。
“母妃!”
严博绍给太妃行礼。
“嗯!”
太妃点点头,眼光看向秦暄。
秦暄却装作没看见太妃示意她退下的眼神,脸上扬起笑容,来到严博绍面前盈盈下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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