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心口抽痛不已,惨然道:“但你的眼泪却告诉我你并非情愿。
你若不愿,又何必如此?若只是醉酒所致,我也不会乘人之危。”
“……但我却不懂,你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眯起眼盯着他,却自知根本无法将他看透,只得叹道,“我以为你心高至此,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等……引诱之事……今日如此,倒让我颇为意外。”
“倒是让你失望了!”
他身子一抖,忽然仰起脸哼笑道,只是目光愤怒而锐利,让我不忍逼视,“诚如你说,你我相识不过数月,萍水而已。
我是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与你又有何干?这大雪一褪,你且回你的江湖,遂你心愿,从此你我便再无牵连。
这些琐碎,再不劳你挂心了。”
我瞥见他边说眼里的泪便擒得越多,心却越来越凉,只能惨然笑道:“原来这些日子,终是萍水而已。
想来倒是我多心了。”
他不言语,只是盯着我,目光绝望而凌厉。
“今日之事,我自会遗忘。
大雪一过,便动身离开,不再叨扰。”
我避开他眼,下床系好衣带,走到门边,“你早些歇息罢。”
推开门,风雪之声侵入耳膜,我顿了顿,没有回头便直直地走了出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
睁开眼,积雪反射出的明亮显得有几分突兀,让我不由得眯起了眼。
头痛欲裂。
挪了挪身子,感到搭在背上的东西蓦地滑了下来。
低头一看,是一床薄被。
弯下身子刚要捡起,却见一只手已从另一边伸过,麻利地将被子一把抓起。
抬起头,原是酒肆的陈伯。
扶了扶前额,看看桌上凌乱的酒坛,些许记忆这才回到脑海。
“孙捕头,”
陈伯抖了抖手中的薄被,弹去上面的灰尘,“你这昨晚深夜来此,一个人不声不响地灌了好几坛酒,又忽然倒下,睡得不省人事,倒让老朽不知如何是好。
这天寒地冻的,只好摸出一条薄被给你解解寒,但愿没冻坏了身子才好。”
我感到脑海中有一丝疼痛在游移,定了定神只得歉意地笑道:“有劳陈伯担心了。”
“哪里的话,小店过去……一直受捕头的照顾,”
他顿了顿,小心地看看我,微微皱眉道,“虽然老朽前不久才得知这捕头……已是另有人选……不过在老朽眼里,孙捕头还是和过去一样。
在这小店里,若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老朽定然全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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