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得雪添丰韵,绿竹凝妆带粉痕。”
五姨太柴姣站在房顶,咿咿呀呀地吊了一段嗓子。
身上的戏服还没褪下,直到看见小丫鬟的身影,不动声色地停下脚步。
接过下人递来的茶盏,抿了一口,才看心腹一副欲言又止神色。
“五夫人,婢子查到了,那夜打着你的幌子,进到大帅房里侍寝的女人,是……”
小丫鬟面色凝重,没敢将那个名字、直接宣之于口,而是先给她递过去一方帕子。
“这是少奶奶——方幼萍的贴身绢帕。”
饶是半生浮萍、见多识广的柴姣,也滞了一瞬,直到手中的茶杯没拿稳,跌落在地上、碎了,才恍然大梦,清醒了过来。
有眼尖的小厮,立即过来两个,手脚麻利的将地上碎片拾掇了。
柴姣未急着开口下定论,哪怕心底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接过那帕子,仔细端详了片刻,确定小厮都走远了,才缓缓开口:
“那夜,我并未给帅爷安排女人。”
“是啊。
五夫人就没给大帅找过女人争宠。
主子是贤惠,可也不会将大帅往外推。”
小丫鬟与主子同心同德,自是为主子鸣不平。
这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每日勾心斗角的争宠都来不及,哪儿能便宜了外面那些妖艳贱货。
按照大帅以往的纳妾度,马上就会有六姨太,若不趁着现在抓住他的心,以后哪儿还有机会。
“婢子实在想不出,是谁胆大包天,敢打着主子的旗号偷梁换柱。”
柴姣握着那帕子,努力回忆起从前相处的点点滴滴。
真相一一浮出水面,纷纷指向那个可怕的事实。
方幼萍在婚宴争风吃醋,流泪嗲,将人叫走;洞房花烛夜,勾着公爹送她回去;三天两头往大帅书房跑……
“所以,她假意逢迎,嫁给少帅,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思一直都在大帅身上……”
柴姣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忙噤了声。
可她心思缜密,揣测的事,从未失过手。
此事蹊跷,却依旧深信不疑,未动摇半分。
小丫鬟险些被惊掉了下巴,下意识脱口而出了句:“她敢如此大逆不道,不敬长辈!”
在她们这些仆妇眼里,大帅就是遥不可及的一汪月亮,小丫头孟浪轻浮,怎可染指神明。
“若是大帅知道了,还不得打断他的腿,剥了她的皮?”
此等惊世骇俗之事,也不知少帅可有知晓。
柴姣抬了抬手,示意她闭嘴,又提醒了句:“兹事体大,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她尚且不知大帅是否知晓,他们是珠联璧合,还是一个蠢蠢欲动,一个被蒙在鼓里。
大帅那里不敢贸然惊扰,不然恐被老狐狸窥探出端倪,准备先去小丫头那儿探探口风。
幼年狐狸,总归好拿捏一些。
傍晚时分,蒋理承带了一些肃杀之气回来,指尖萦绕着她熟悉的硝烟气息。
柴姣一如既往地温婉小意,洗澡水已备好了,过来娉婷袅娜地解他军装扣子。
蒋理承显得有几分不耐烦,没像往常一样享受她的服侍,还能时不时搂着她的蜂腰,戏谑一番。
他此刻只有许多的不耐烦。
因晚膳前,听到副官来报,跟少奶奶私通的野男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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