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同学,我没有说女人就该怎样,亦或男人必须得干什么。
如果让你有这样的误解,我向你道歉。
不是你理解能力不强,是我表达水平太差。”
刘议泽将话拉了回来,认错时也带着几分坦诚。
没再对她意有所指,而是先说起了别的:“我的很多同学,他们都来自五湖四海。
并非全部出身寒门,也有很多钟鸣鼎食之家、娇养出来的少爷小姐。”
方幼萍此刻已经没心思继续看话剧了,浑不在意地继续听他诉说。
“一个人身处泥泞,想将其他同胞拉出沼泽,值得人敬佩。
可本身在养尊处优的阶级,却能看见百姓疾苦。
你不觉得更令人敬佩吗?”
刘议泽道。
“不觉得。
你满口人人生而平等,可又在心底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怎么穷人帮着穷人是应该的,有钱人帮着穷人,就值得敬佩了?”
方幼萍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我看见了,然后呢?歌舞升平,我也看见了。
我不参与,只是没兴趣。
就算我参与了,难道就低人一等了吗?什么时候,我不去笑贫不笑娼,还轮到人跟我谈礼义廉耻了。”
方幼萍不太在意别人看法,但不停聒噪,她也很烦。
“我从不习惯任何人给我制定规则。
每个人的三观不同,凭什么认定你的就是对的呢。”
“我没有这样说,也没资格让别人,按照我的心意生活。”
刘议泽试图解释了一下,很快又将话拉了回去。
带着关切的口吻询问道:“那么你呢?方同学,你的理想是什么?”
“维持现状。”
方幼萍言简意赅。
“拥护腐朽堕落的封建专治吗?可既然是那样,你为何要出来读书呢?”
刘议泽有几分不解。
“是什么使你误解,黑帮的小姐就整天游手好闲,皇室的公主不用学习礼仪六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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