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鹤央朝玉娇容投去求救似的一眼,被段母瞥到,气道:“还看?有什么好看的!”
段父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不断对段鹤央使眼色,让他赶紧过来说说好话,这事儿就过去了。
奈何段鹤央恍若未见,踌躇于该怎么解释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聚集过来的人逐渐增多,段母也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家,能随意发脾气,便使唤段父说:“去,把那个不孝子给我带过来,咱们回去慢慢说。”
主角走了,众人自然散开了。
此时闻声而来的砚卿一眼就望见怔在人群中的玉娇容,便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唤回她的神,问:“发生什么了?”
玉娇容反应过来,扯出一个笑,说:“哦,没什么,我来得晚,没怎么看到经过。”
她看起来有些消沉,砚卿倒是没有细究她看没看到经过,毕竟无关紧要,而是提议道:“你脸色不太好,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可能穿得有些薄,受了风。”
玉娇容心不在焉地道。
砚卿就看着她睁眼说瞎话,也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对她产生了什么刺激,有些懵。
段家在当地的地位不低,刚才发生的事看到的人权当看了场戏,过后即忘,要是一不小心传出去,得罪的可不止段家。
因此一个个都闭紧了嘴,找别的话题聊,砚卿自然不可能从周围人的话语中听出什么头尾。
他瞥了眼宁函,这只鬼自从宴会开始就隐入人群不见了,这才刚出现。
瞧见他高深莫测的表情实在很想弹他额头两下解解气。
他什么都没看见,看样子宁函有幸目睹了全程。
要想知道发生的事,熊孩子不知道要开出什么过分的条件。
他不提前找平衡怎么行?他这段日子在想办法了解玉娇容的事。
能够影响到气运之子的事,肯定也要知道。
这样才好判断怎么从玉娇容身上下手引出恶鬼。
宴会结束,派人送玉娇容回去后,砚卿直接去了小洋房。
自从上次宁函气息暴露后,砚卿将禁锢恶鬼时残留下的法阵改成了覆盖整座小洋房的法阵,能用来遮挡世界意识的窥探。
长时间的遮掩做不到,一晚上还勉强可以。
启动法阵后,砚卿靠在主卧的床头,问:“说不说?”
宁函百无聊赖地趴在另一半床上,眨巴着眼睛说:“说啊。”
“说。”
宁函嘿嘿一笑道:“你让我把你身上的那东西除掉。”
砚卿眼睫扇了扇,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宁函说的是上次他留在身上的黑色絮状物,他留着还有用。
先养在自己身上,暂时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