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与男人,自然是折腾不出花儿果子的。
即便把这宝物吞下肚,生子,那也是荒谬之谈,可他这个‘荒谬之谈’已活生生的存在,由不得他不信。
男人生子,意味著什麽,看看他的‘母亲’不就知道了。
对於秋月也许意味著,形神俱灭。
“月儿不怕,有我在,不怕。”
秋月抬起头来奇怪地看著眼前的人,“我知道啊,我没怕。”
这是当然的,有妖道在当然不用怕,什麽都不用怕。
2
去求天上那位尊神,不可能,莫曰道爷的膝盖天生就没生有折弯的骨头。
即使他身上流著那人的一半血脉,即使那人尊贵无比,也别想让他三跪九拜。
霸傲的神凤为其母,天地间的至尊为其父,没有人能让他折腰,谁也不能。
生孩子,不论男或女怎麽著也不能一个人生对吧,所以莫曰道爷有了一个暂且解决之法,虽然苦了自己。
“爷──”
哟,不喊妖道改叫‘爷’啦,可是叫爷也没用。
“背後痒,能不能帮我…”
“不帮,忙著。”
莫曰头也不回,继续伏案奋书疾写。
桌上铺满了黄条纸,朱砂墨洒得到处都是,地上的纸团已堆了一座小山,足足一个时辰过去莫曰道爷还未画出一张完整象样的符。
原本他对此就很没天分,比一个刚入门的小道童还不如,这会儿背後还有个妖孽在打扰他,叫他怎麽画得出来。
“可是真的很痒啊…喵…”
一声嗲叫,莫曰手中的笔一抖毛笔头拐向一边,快完成的一张符又给毁了,“快睡…”
不经意间回头瞥了一眼,气血瞬间上涌。
只见床上那只猫儿侧卧在床,一双手挠挠後背摸摸前胸,夹紧的双腿配合著嗲叫声相互磨蹭,上身衣裳已褪到腰间,下身裤子也被他蹭到了腿弯,腿间的诱人若隐若现。
“痒…快来帮我抓一抓…”
怎麽回事,为何近来一到晚上身体便又热又痒,热痒的还不止是身体,还有那儿…
莫曰咽了两口唾沫,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视线撤回,“先忍忍,明儿带你去看大夫。”
“我就不!
忍不了了!”
恼火的秋月从床上一跃而起,直接跳到莫曰跟前的案桌上,接著两脚一蹬将案桌蹬出老远,再顺势扑进莫曰怀中,“你快给我抓一抓!”
他不要去看大夫,他就是要妖道碰触。
“自各儿抓不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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