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笑开:“还不是因为殿下说了‘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的醉话?”
刘彻暗叫不好,当天酒楼里只有他们四人,田蚡和灌夫都醉了,自己也迷迷糊糊记不太清楚借着酒劲说了什么,只有半夏是从头到尾清醒着的。
果然,田蚡眯起小眼睛,回味许久:“和时下流行的骈文歌赋不同,不甚对仗,押韵不通,不过,多念几遍,倒觉得格外酣畅痛快!”
豆子般的眼睛灼灼发亮:“彘儿,这歌赋你从哪里听来的?”
“不记得了。”
刘彻借尿遁逃了。
可他忘记把半夏带上。
半夏骄傲道:“这是唐诗,才不是什么歌赋呢!”
“诗?”
田蚡奇道,“自《诗经》以来,诗体皆为四言,至战国灵均(屈原)作楚辞,虽然是七言,却无‘之’、‘兮’二字,怎么会是诗呢?”
家喻户晓的传世名作被指责不是诗,李太白听了会哭的。
其实田蚡的看法并没有错。
诗主要分为古体诗与近体诗,诗经、楚辞和汉乐府属于前者,唐以后的均是后者。
半夏一听田蚡污蔑自家主子,立刻急了:“诗是殿下作的,殿下说它是诗就是诗!”
看着田蚡不信的表情,半夏摆事实讲道理指出佐证:“殿下周围除了美人与郎官以外,只有我粗识几个字,若不是殿下自己作的,还能从哪里听来?”
“哈哈,想不到我外甥是个天纵奇才!”
待看清田蚡乐得手舞足蹈的模样,半夏才醒悟自己中了激将之法,咬着嘴唇跺着脚,又急又气。
“你怕甚?我是他舅舅,又不会害他?”
田蚡失笑。
“我一小小婢子,见识浅薄,不能和您比,可木秀于林的道理我却是懂的,很多话说了,您未必相信,可我看得出来,殿下在宫中并不快活。
他曾言,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我知这宫殿必是关不住他的。
这些话,本不该由我这个奴婢来说,在殿下身边待了两年,多少也看出点门道。
这整个汉宫,谁也看不透殿下。”
当今天子亦如是。
田蚡震惊于半夏张狂的语气,不知不觉收敛了笑意,看向这位俏丽宫婢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尊。
他自问看着刘彻长大,却也摸不透小娃娃的心思。
真命天子。
这四个大字在他的脑海里炸开,如醍醐灌顶,浑身上下都像是浇了冰水,又放到火上烤,时冷时热,折磨不堪。
敬畏,恐惧,震撼,激动……种种情绪在田蚡胸口翻滚,半天说不出话。
“彻表哥,今天可以不玩丢手绢,玩别的吗?”
馆陶公主提溜着阿娇又来串门。
“为什么?”
“这新绢子是娘亲绣的,不能再给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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