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君笑得眼睛微眯,欣然点头,“好。”
第二天起,碧君、怡君上午上课,下午不拘早晚,腾出一个时辰做针线。
三日后,帮忙说项的首辅夫人、监察御史再度来到南廖。
南廖内外态度一致:爽快地应允下来。
好友的亲事有了眉目,舒明达少不得带着一坛陈年好酒前来道贺,用饭时笑道:“消息传到了宫里,皇上对指挥使说,程家何需急着给长子定亲,等着来年赐婚不也一样么?”
程询失笑。
“我们指挥使就说,寻常门第哪里敢指望皇上赐婚,遇到合适的,早些定下来更稳妥。
皇上说也是,横竖就是个锦上添花的事儿。”
舒明达说完这些,笑问,“你这几日忙什么呢?倒是没听说你进进出出地忙活。”
“终日留在书房看书。”
程询道,“我要是再像前一阵一样,家父怕是要气得跳脚。
安生几日,要跟他一起出门走动。
就是跟你提过的那事儿。”
“应该的。”
舒明达赞许地一笑,“到时候,令尊要是不情愿,跟他好好儿说。
父子两个当真起了冲突,令堂再偏疼你,瞧着也不是滋味儿。”
“明白。”
比谁都明白,但那是不可避免的。
程询问起柳阁老,“柳阁老何时返回内阁?”
“要等到明年了。”
舒明达如实相告,“阁老这些年落下些病痛,又刚与儿子团聚,想亲自照料一段日子。
皇上让阁老明年开春儿返回朝堂,吩咐太医院定期前去柳家诊脉,并且赏赐黄金五千两——担心柳阁老手头拮据。”
“皇上这般体恤,实在难能可贵。”
“谁说不是呢。”
两人同时喝尽一杯酒,舒明达问起学堂的事情,“那些人怎样?没人出幺蛾子吧?”
“大事不会出,小事断不了。”
程询微笑,“除了宁博堂,这几日都在忙着攀交情。”
“宁博堂乡试不是考得很好么?”
舒明达笑道,“他敢来程府求学,胆儿可不小,也不怕你请姜先生把他带沟里去。
你也一样,居然就让姜先生把他收下了,不怕他来年考不中往你身上找补啊?”
因为比程询大两岁,挺多事情上,明知好友脑子转得飞快,仍是会先一步提醒。
程询笑着摆一摆手,“他不是那种人。”
不出意外的话,他与宁博堂会像前生一样,先后在官场、内阁共事。
交情谈不上太深,但绝不会与对方起争端,遇到大事,总能达成无言的默契。
“你心里有数就行。”
舒明达放下心来。
正如程询说的那样,这一晚,杨汀州与周文泰相约到状元楼用饭。
料理完商陆的事情之后,杨汀州开始效法旁人,与现今的同窗攀交情。
徐岩、凌婉儿两个女孩子,是想都不要想的,白日里在学堂里说说话就得,私底下敢邀她们相见的话,传到姜先生耳里,当即就会被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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