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着是不是该去和他解释清楚,但刚将他气上一气,就去向他低头,不免显得我太过难堪,很没骨气。
再加上经年累月在宫中心伤情郁,怀孕时心绪更为烦闷急躁,一时赌气,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
他让我禁闭思过,我有什么过错呢?用情不专、见异思迁的那个,明明是他。
终日困在宫苑之中,愈加无聊苦闷,我便真的很想跑去宫外散散心。
可这时我在幽禁之中,看守我宫苑的侍卫比以前更为严密——过去是防范小皇子受到伤害,现在还要防范一个我,可想而知——想再跑出去难于登天。
于是,我只得时常让小莲去找我先前常去光顾的、颇具演绎水平的那位说书先生,跟他要几本戏本子带回宫来给我看看,聊以自娱。
有一日,小莲原本要去换些新的戏本,因她那两日染了风寒,身体不适,便约说书先生在宫门外附近钱书两清,但当天早上她畏寒发热,我看不宜让她再出门,那边叫人家干等着也不太好,便换了她的衣服,打扮成她的样子替她去拿书。
本以为去一去就回来了,可谁知,刚到宫门外和那说书先生碰头,就被侍卫抓个正着。
这一抓不要紧,偏偏我身上的罪名是“偷汉子”
,那说书先生可不是无辜担了这污名?不不,且不说那可怜的说书先生,我本来或许只是个幽禁时私自外出的抗旨罪名,这下倒坐实了“与人私通”
的可耻罪行,百口莫辩。
这一消息传出,他再没有来见过我,下旨将我关入内务府候审。
在内务府的大牢中,我被单独关押,当时我几次与看守衙役说想要求见陛下,可始终不了了之。
我知道像我这样的“罪人”
,再想见皇帝一面几乎已是不可能,但腹中是他的骨肉,怎么也不能让这尚未出世的小生命与我一起含冤而死,何况还有月嵘在外面等着我去照顾保护。
然而仓皇入狱,我翻遍全身也仅有发间几朵簪花与一对玉石耳坠,别无他法,我抱着微弱希望将其悄悄交给一个衙役,托他带侍女小莲来见我一面,我再嘱托小莲想办法告知夫君并证明我的清白。
可惜我苦苦等候,却终是杳无音讯。
我身体本不是很好,再加长时间郁郁寡欢症结于心,气虚体弱,狱中环境恶劣,常有病疫肆虐,我不幸染疾,很快病重不治,死于狱中,终是一尸两命。
其实不管我有何重罪,还未听审就这样不明不白死了,狱监总有一定罪责。
后来我得知当时狱监为逃避责任,在我死后将我弄成畏罪自尽的假象,于是,我“与人私通还怀了孽种”
这一罪行便彻底让所有人深信不疑,以至人尽皆知且广为流传,直到夫君命令禁止宫中之人谈论,方才罢休。
真是好笑,我怎么会舍得死呢?别说我不想,就算想,我还有月嵘呢,我怎么舍得?我还有……罢了。
倒是听说,当时之所以怎么申辩都无人理睬,怎么请求面见皇帝也无用,是因章贤妃在其中做了手脚,因此无论我如何传递消息,也根本不可能成功。
我甚至怀疑在宫门口抓住我问责,也是她早就有心谋划的。
不过即便她做了这许多,似乎也没能蒙受荣宠多久,现今还是落得个凄凉下场,似乎也不用我再去寻仇了。
这可算是因果循环?说到底,我的死与人无尤,还是自作孽不可活。
若我从来都没认识过他,我会怎样呢?是否就能过上比如今快乐幸福许多的一生?代价我躺在他的怀里,静静看着他的唇角,鼻梁,沉睡时阖着的双眼。
不,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和他相遇,会在那个雨天不顾一切地跑出去。
如果见不到他,如果没有爱上他,我没办法设想。
那样我的生命仿佛就失去了全部的意义。
如此空洞而毫无颜色的生命,怎么谈得上快乐或幸福?直到现在,他始终是那个垂眸正色看我一眼都会让我觉得心惊和窃喜的男人,是位让人倾慕、必将名留青史的明君,他喜不喜欢我……其实,并不是很重要。
我被他抱着醒来,已经接连有七八天。
说实话,这段时日,我内心是有点茫然的。
我认识的夫君,记忆中,除了当年在江南偶尔温柔的翩翩公子一面,其他时候都是位冷酷君王。
即便有时召见妃子,也是威严沉着、不疾不徐的,就跟享用一道菜式或品味一首乐曲没有太大差别,基本不讲情面。
自打入宫以来,我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人有现今这般……像个正常普通男子对其妻子那样,热情奔放,缠绵不舍。
几乎每时每刻,我跟他除了上厕所和洗澡,时时都混在一处。
甚至共浴之类也时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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