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随随性惯了,就连成亲,也是。
今夜,他只想和他的新娘在一块。
真正的---在一块。
钩子一挑,大红的帐子将拔步床密密掩下,也遮住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故事具体什么样的,也唯有当事人清楚了。
一对小儿臂粗的龙凤烛,照得满目亮堂,却窥不到红账内的风光,只隐约可见两具紧密纠缠的身影。
中衣中裤,兜衣,小裤,一件件飞了出来,帐子打了个晃,就恢复了平静。
然而平静不了多久,又是另一种的山摇地晃。
男人的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魏娆形容不上来。
因为她也不是平日的那个她了。
身体上的奇怪变化,不只是痛楚,还有更多的,形容不上来的感觉。
累,又好像不累了。
更多的是一种满足,身心合一的那种欢愉,才是真的快乐。
唯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成了,不散这一夜,长,又不长,短,又不短。
可魏娆明显感觉到自己不一样了,身体是疲惫的,也酸,但精神又特别好,她迷迷蒙蒙睁开了眼,不似之前那样倦怠,脑子从混混沌沌,很快清醒了过来。
醒了,就睡不着了,魏娆扭头往枕边看。
枕边多了个男人,修眉俊目,肤洁无暇,可真好看呢。
鬼迷心窍了似的,魏娆伸手轻轻探了过去,在那光洁细腻的脸上碰了碰。
没有她的软滑好摸,但男人长成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
魏娆低低的喃:“你要对我好啊,不然我会跑的。”
说完,自己脸都红了,才想退回来,只是没来得及,就被男人略带粗粝的手给捉住了。
“玩可以,但要记得回家。”
低沉微哑的声音,带着明显欢愉,是那种事后独有的性感,听得魏娆心酥了,骨头也更软了。
她心想,她出去了,他就管不着了。
“你嫌玩得不够尽兴,不想回,晏家军会随时待命,守到你玩厌为止。”
这样的男人,你即便气他,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魏娆现下就是,身后一堆男人跟着,她还玩什么玩。
不过,魏娆也只是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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