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如此而已。
古怪的房间,没有窗子,没有门,我所能看到的墙壁上不是点缀着古老的绘画和浮雕,就是被色彩玄妙花纹诡丽的帷幔深深遮蔽。
“这是哪里……这到底是哪里?”
伦敦。
他快活地说。
那清晰传入我脑海的音调,无论如何我只能称之为快活。
他似乎对我的反应极其满意。
昨夜。
他说的是昨夜。
二十四个钟头之后的现在。
我从爱丁堡被带到伦敦。
这可能吗?
他微微挑眉,对我做一个询问的姿势。
浓黑的山林擦过脚底。
山峦连绵,时而变幻令人迷惑的深浅色调。
那是黎明的魔法,青色的雾岚从山间银白的溪流上徐徐升起。
还有那在深蓝的夜风中瑟瑟发抖的月亮,那即将褪色的月亮,苍白如死人的眼睛。
你还记得一切么,我的公主。
我不想对你重复行程,你也完全没有必要知道。
我所能告诉你的,是另外一些事情。
我伸出手去,触及那两扇紧闭的长窗,隔着冰冷琼骨玻璃,我轻轻抚摸晴渘温柔雅丽容颜。
我的指尖一点点擦过她的轮廓,一点点在玻璃上滑动。
她就在我对面,披着洁白丝缎晨衣,大睁着双眼匆匆寻觅着她所能领会的那种意念的来源。
然而她看不见。
她看不见我,那个怪物怀中的我。
我呻吟一声,向后仰去。
他紧紧地搂住我,黑色风氅在空气中展开一片巨大柔软的睡莲。
他带着我浮升而起。
我自睡梦中唤醒晴渘。
我告诉她,通知祖父,尽快带人到我父亲的私邸。
被危险深深笼罩的人,是晴洲。
他们带走了他。
他的手掌轻轻盖住我的眼睛。
不要惊讶,薇葛。
这是你可以料到的事实。
不是么。
“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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