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慢慢抿出了一个分外动人的弧度。
“温实初的医术的确不俗。”
皇帝欺身上前,拂了拂她仍旧柔白细嫩的面颊,“瞧着已经大好了。”
“本就是小伤罢了,只是臣妾本就是貌若无盐,若是再不勤快些涂药,只怕皇上要嫌弃臣妾,再也不来这钟粹宫了。”
安陵容轻轻扭过头去,发髻上的双结如意簪下的珍珠穗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那样细小的弧度却直直荡进皇帝心中去了。
“你虽自称貌若无盐,却也自有你的好处。”
皇帝斜倚在石青色绣翠竹纹引枕上,手中一面捻动着那串翡翠念珠,一面伸过去握着她的手,“朕身上挂着的香囊、扇坠儿、养心殿紫铜鹤顶蟠枝香炉中染着的三和香,还有那几套寝衣,哪一样不是你的心意?”
他话音刚落,便瞧见对面垂着眼的人玉一般的脸上飞上两朵薄红,只听她轻声道:“臣妾驽钝,只得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做做功夫罢了。”
“唯有这细枝末节,最叫人觉得珍贵。”
安陵容看着皇帝紧紧握着自己的手,终于也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皇帝的话虽然好听,不过也就是听听罢了。
西南战事大捷,华妃与年羹尧一对兄妹,一人后宫得意,一人宫外跋扈,倒是一个比一个脾气大。
“呀!”
弘珩和淑质已经过了八个月,两人在厚厚的芙蓉织花毛毯上自顾自地爬来爬去,两个白白嫩嫩的肉丸子虽说是双生子,模样生得却不同,叫人一眼就能瞧出来谁是谁。
淑质手中的金铃铛被弘珩夺去了,养得更敦实些的弘珩笑嘻嘻地摇着铃铛,全然不顾一旁的妹妹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
安陵容见状只得放下手里的绣活儿,将委屈巴巴的淑质抱了起来,宝桑连忙找了新的金铃铛递给她,原本还泫然欲泣的淑质顿时笑得眼睛弯弯,露出几粒小米牙,瞧着可爱极了。
宝桑见着眼热,夸赞道:“公主和娘娘长得真像,都是一样的漂亮!”
安陵容笑着亲了亲女儿的小胖脸,放她下去继续玩儿了:“淑质是公主,长得好不好看原不打紧。
只要她自己能立起来,那我便放心了。”
“小主这么得宠,阿哥和公主又得皇上看重,总是隔一两日便来瞧,公主日后定能指婚得一个好额驸,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宝桑光是想到那样的场面,眼角的褶子都快要笑出来了,“到时小主一定已到了贵妃尊位,奴婢还从未见过贵妃嫁女的场面呢!”
安陵容有些无奈地嗔了她一眼,这丫头虽说稳重了不少,但是在私下时说话还是没个把门。
果然,不等她开口,禾玉就开始教训她了:“这话在心底说说便是了,若是让有心人听见编排小主,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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